温盼盼走了进来,要命的是,她的身后还带了一个美人,姿色竟不下温盼盼,也如温盼盼一般打扮。

白依清与陈琦的目光都不敢看着温盼盼与另外一个美女,见状温盼盼心中得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温盼盼樱唇轻启,道:“两位英俊的小官爷,奴家还给你们带了一个妹妹来了。”话未说完,人己到白依清跟前。

白依清心里一定,抬起头来看着温盼盼,口气一变,不再如开始那般,厉声道:“温盼盼,我们是皇城司的,因公事来找你,不得轻浮。”

这话不仅把温盼盼吓了一大跳,就连陈琦也吓了一跳,她们想不到白依清为什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可温盼盼丝毫不惧,反而贴了上来,娇声道:“小官爷,奴家犯什么事了吗?千万不要吓我呀。”

白依清又退了几步,脸色严峻,用手挡住,道:“温盼盼,我们有些事要问你,给我正经点。”

可温盼盼的胸口竟直接对着白依清的手迎了上来,白依清的手正触到温盼盼胸口之上,所触之处,竟是柔软得很,白依清连忙将手抽回。见状,陈琦也厉声道:“温盼盼,如果你还这样,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温盼盼这才停下身体,胸口却挺着,声音还是那般娇滴滴,道:“哟,两位小官爷,样子甚是英俊,脾气怎么这般大呀。”

陈琦对着温盼盼身后的那名女子说道:“你出去,不要打扰我们办公事。”

那女子本以为是有生意上门,见二人甚是凶恶,又说是办理公事,哪里还敢久呆,连忙走了出去,陈琦把门关上。

温盼盼故意坐在白依清与陈琦正对面,白花花的肉直亮白依清与陈琦的双眼,温盼盼还故意用手在身前扇几扇,将身上的香气扇向二人,这香气甚是浓郁,白依清与陈琦还一时有点不适应,二人脑袋都有点发昏一般。

白依清用手在头上摸了一下,感觉好些了,便正色道:“温盼盼,我们有事问你,你必须如实说,如有虚假,那就等着去牢里。”

温盼盼拍拍胸口,道:“两位小官爷,不要吓着奴家了。奴家也不想去牢里,一定如实说。”

白依清改变策略,单刀直入问道:“那日,你们东京八艳都在徐七七婚房中,你站在房里哪个位置?”

温盼盼停住笑,答道:“两位小官爷,奴家可真不知道那徐七七是辽国细作,不然打死我也不会去祝贺她的。”

温盼盼还想说,陈琦已经打断她的话,道:“不要扯其它的,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温盼盼闻言,认真地想了会,答道:“那日我们东京八艳约好去给徐妹妹庆贺的,到了她房中,都围着她,夸她好漂亮,祝贺她找了好人家。因为奴家与丁菲菲妹妹是新晋东京八艳名号里,自然就站在周横波姐妹她们身后了。”

白依清道:“说具体点,你身前是谁,身旁是谁,身后又有什么物品?”

温盼盼故作委屈道:“奴家站在哪,和徐七七是辽国细作有什么关系?奴家与徐七七可没来往。”

陈琦怒道:“我们问你身边都有谁?”

温盼盼又想了想,才答道:”奴家身边是丁菲菲和谢阿蛮,当时新娘房间里堆很多的嫁妆,我们都挤成一堆,我们三人被挤在后面。”

这些话与周横波、顾香君一致,白依清本对温盼盼很是怀疑,听到这里,心想,难道自己怀疑有误,便问道:“那你的身后是什么?”

温盼盼这次迅速答道:“我们的背后靠着梳妆台了。”

白依清又问道:“那当时梳妆台的抽屉是关上的还是开着的?”

温盼盼立即答道:“徐七七早就化好妆了,抽屉肯定是关上的。如果不是关上的我们都不好站了。”

陈琦问道:“是你们进去才关上的,还是一直是关上的?”

温盼盼答道:“一直都是关上的。”

白依清接过话题,道:“这些只是我们考验你,如果你没有说真话,后果真会很严重的。”

温盼盼肯定地答道:“奴家知道,我绝没有讲半分假话,我记得很清楚,我们进去那抽屉是关上的。因为我们三人都靠着梳妆台。”

温盼盼的话与徐七七的话不同,肯定有一个人讲了假话。但到底是哪一个讲了假话,再问一下丁菲菲和谢阿蛮不就清楚了。

在和温盼盼说话期间,温盼盼身上的香气不断地钻入白依清和陈琦的鼻孔里,闻着那香气,真有点催眠的样子,白依清心里想,难怪那些男人到了青楼里就不想回去,这香气就让人走不了。

从琼玉楼走出来,呼吸到街上夹杂着各种气味的空气,白依清与陈琦感觉到这空气比温盼盼的香气好闻多了。

白依清对陈琦轻声道:“陈兄弟,你觉得温盼盼有没有说谎?”

陈琦回答道:“我头脑还昏胀着,不知道她有没有说谎。”

白依清说道:“那日在汴水中看到温盼盼,听到她弹的《霸王别姬》,我以为她是个深沉内敛的女子,今日近距离接触,她却是如此豪放之人,我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陈琦道:“莫非白兄弟你是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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