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来了,就比个谁高谁低,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这个声音是道教阵营里发出来的,众人闻声看去,却是上清派的乾道丁,乾道丁被人掳去,连是谁掳走自己都不知道,很是郁闷,别人还以为是他年轻气盛,其实这是乾道丁的歪点子,就是要激怒佛教中人,好让自己的师伯司马宗让在待会的比试中占得上风。
庆桂见是年纪轻轻的乾道丁,并不计较。但佛教中年轻的弟子却有些怒气,乾道丁算什么,居然敢打断众相寺方丈,佛教庆字辈庆桂的话,便有人想出言反驳,但庆桂似乎知道一般,眼睛看到佛教阵营,那几个年轻的弟子只好闭着嘴,这边,司马宗让也觉得不妥,示意乾道丁不要说话。
庆桂继续道:“既是两教比试切磋,老衲就要求我教弟子只能点到为止,切不可争强好胜而伤了和气。老衲也提议,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也并不要局限两人,大家也都可以互相切磋切磋。”
道教阵营这边,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傻眼,要知道,号称上清派功夫最高的陶宗遇才与佛教禅宗同衍不胜负,现在还有庆字辈的高手在场,道教这边还有谁会是对手呢?
灵宝派的葛居渊看了一下自己这边,除了个郎山中功夫不知深浅外,陶宗遇、司马宗让与自己应该差不了多少,许宗朝、任居长、慕容金定还都不不如自己,如果真要一一来比的话,只怕会败了道教的名声。
心里不由得道,这庆桂口里说得好听,心思却是坏得很,杀人不见血。但事己至此,又岂能示弱于佛教呢?
庆桂又说道:“两教的人都己来了,本可以开始比试切磋,但还有个重要的人物尚未到,还请大家稍安勿躁,看时间也应该快到了,待老衲去迎接他进来。”
众人见中间的位置空着,知道是个重要的人物,都在奇怪,这个人会是谁呢?居然姗姗来迟,还要庆桂亲自去迎接?
庆桂走下台阶,穿过院子,走出寺门,站在寺门外等候,院内的众人也都看着门外,不一会,有几个禁军打扮之人在前开路,中间一驾马车驰了过来,马车四周都有禁军侍卫,看这阵势,必是官场重要的人员。
待马车驶到众相寺门口,马车旁一名侍卫掀开车帘,这个侍卫手拿铁棍,有些眼熟,不正是敬无畏吗?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不错,这人正是赵光义的大皇子赵元佐,原来是赵元佐听到这个消息,便一定要来瞧瞧热闹。赵元佐尚武,从那日在齐王府中便可看出。
还有些人不认识赵无佐,但郎山中、陶宗遇在齐王府可是见过赵元佐,不由得站了起来,迎接赵元佐,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赵元佐在庆桂的带领下,走进来,面带笑容,看向两旁的佛道两教高手。
很多人并不是官场中人,也不认识赵元佐,但礼节性向赵元佐打招呼,赵元佐走到最前面,计西南早就恭敬站在旁边,帮赵元佐移开椅子,赵元佐径自坐下,敬无畏站在他身后。
待赵元佐坐下后,庆桂等人才坐下,赵元佐神采飞扬,向庆桂问道:“大师,还未开始吧?”
庆桂答道:“皇子您没来,岂敢。”庆桂便向众人介绍了赵元佐的身份,在场的人都知道赵元佐身份非同一般,但听说当今皇帝的大皇子,还是不由得引起一阵哄动。
赵元佐示意众人停下来,道:“大师,那就开始吧。”
庆桂道:“好,先请道教上清派司马宗让真人。”
听到自己的名字,司马宗让脱去外面的道袍,露出里面的紧身衣服来,先向赵元佐行礼,然后又向全场行了个礼。
然后便是吐蕃僧人平果上人,平果上人见宋朝的大皇子居然也来观看比试,更是显得兴奋,这既是为佛教扬名立万的好机会,更是显示他吐蕃国强盛的好机会。
吐蕃此时虽还强盛,但己是江河日下,与全盛时期不可同日而语了,内部也是四分五裂,不少部落都向宋朝称臣纳贡。平果上人特意来到赵元佐身前,行礼道:“吐蕃平果上人见过宋朝大皇子。”
赵元佐身后的敬无畏全神注意着平果上人,就连赵元佐身旁的庆桂也看着平果上人,毕竟平果上人是吐蕃人,一旦平果上人有什么其他想法,庆桂准备随时出手保护赵元佐。赵元佐却不担心,不由得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平果上人,嘴里说道:“上人从吐蕃一路而来,不知对我中原感想如何?”
平果上人回答道:“中原风景优美,土地肥沃,生活富裕,令小僧感叹,但我吐蕃有着中原所没有的雄壮的高原,美丽的雪山,和成群的牛半,各有所长。”
赵元佐等在场的人不禁莞尔,这平果上人嘴上可不肯认输,赵元佐道:“好,听庆桂大师等人介绍,吐蕃佛教高僧辈出,我倒想见识见识。”
平果上人道:“能得到皇子的夸赞,小僧荣幸之至,自当竭尽全力向宋朝皇子及人民展现我吐蕃的风采。”
司马宗让与平果上人面对面站定,司马宗让道:“上人远来是客,先请。”
平果上人有心抢得先机,也不谦让,道:“好,待小僧领教中原道教功夫。”说完,使出自己平生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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