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山中道:“正是。”
郎山中又接着道:“大家都运功试试,看是否也有真气阴滞的感觉?”
司马宗让也道:“正是。陶师弟、许师弟,你们运功试试?”
在场的所有人都连忙运功。
此时的鹿中原听到这话,一动功,并没有异常,想起茶叶的异香,便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心里想,一定是这茶叶中有玄机吗?尹中喜也猜到是这茶中有蹊跷了。
不一会,只听得一片声音响起,“不好,真是真气运转不畅。”说话的都是道教这边有位置的人,而佛教那边的人却无人有此反应。
道教这边的弟子大部分的人都因为是站着,并没有喝茶,所以这些人也没有真气阻滞的现象。
庆桂暗自奇怪,他可是众相寺方丈,而道教的人如果都中了暗算,而佛教这边没有,肯定是他众相寺里有问题。庆桂连忙问了同行、同徵等弟子,均道没有异常。
庆桂又问赞常、少林寺的庆柏、开宝寺的同徘,以及同衍等人,也没有异常。
赵元佐看到这一情况,也是感到莫名,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庆桂又向赵元佐问道:“大皇子,您可感觉身体有何异常吗?”
赵元佐站起身,动了动,道:“没有什么异常呀?”
计西南与卞永一也道没有什么不一样。
庆桂见赵元佐没有异常,心里稍稍放下心来,道:“阿弥陀佛,真是怪了,各位道长都有真气阻滞现象,而我教这里却没有异常?”
陶宗遇冷笑道:“这还不好理解,你们佛教怕打不过我们,所以肯定使了下三滥的招法来。”
乾道丁、陆显德等道教弟子也大声鼓躁。
庆桂必须要维护众相寺的声誉,凛然道:“陶道长也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乱说。如果是众相寺使了什么手段,老衲愿向道教各位谢罪。”
众相寺的同行站起来帮着庆桂说道:“真是大言不惭,我们佛教什么时候打不过你?”
乾道丁才不管什么辈份不辈分的,也是讥讽道:“如果不是你们使暗算,那什么平果上人能胜了我师伯吗?”孟道轩也是趁机大声哄闹。
从未发一言的庆柏此时,站起来,声若洪钟,道:“阿弥陀佛,大家稍安毋躁,这件事一定得查个水落石出,如果真是我教弟子使出什么下三滥手段,老衲定要清理门户。”
葛居渊此时也是站起来,道:“这肯定是针对我们道教来的,不然,为何你们佛教却什么问题也没有?你们是得给我们道教一个交待。”
“给我们一个交待。”
“给我们一个交待。”
......
看到这个情况,同衍心里暗自得意,这正是他的借刀杀人之计,但他表面不露声色,此时在众相寺里,根本不需要他来推波助澜,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不动声色,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了。
众相寺罗汉堂首座同行站起来回道:“方丈、庆柏师叔,我堂堂众相寺不屑做什么下三滥的事,只怕是道教输不起,故意找借口嫁祸于我。”
众相寺众弟子也是齐声附和,气势不能输给道教。
“正是,贫僧曾胜了道教灵宝派的任居长真人,又与上清派的陶宗遇真人不分胜负,今日,平果上人赢了司马宗让真人,眼看赞常大师很快就要胜了,道教输了这么多场,只怕是输不起了。想道教也是与我佛教齐名的大教,却是如此的气量。唉。”同衍此时又站起来拱火道。
尹中喜闻言怒道:“谁说我道教输了?道教华山派的尹中喜、鹿中原在这,愿与佛教任何人比试,你们谁来?”
尹中喜话音未落,鹿中原大声道:“茶水里有问题!”
鹿中原喝了两口茶水,趁大家吵闹之际,不断运功试验,不一会便感觉到了真气受阻的现象。这茶水里的那种特殊的香气就是另外加了十香软筋散之类的迷香发出来的。
鹿中原将体内的毒用内力逼出体外,他喝的茶水并不多,所以中毒不深,又加之内力深厚,所以很快便将这毒逼了出来,然后大声说了出来。
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鹿中原,然后又看了看自己刚刚喝了的茶水。
郎山中道:“正是,我们只喝了茶水,一定是这茶水里有问题。”
尹中喜也大声道:“我刚才没有喝茶水,所以我真气没有阻滞的现象。”
庆桂看着鹿中原,道:“小道长,你是希夷先生的弟子,可不能信口开河。”
鹿中原在众人注视下,施施然走到场中,道:“不错,正是这茶水有问题。我对香气天生比较敏感,一开始,我也想喝茶水,但一闻到那香味,我就感觉有点不同,我还以为是众相寺里的茶高级些,原来这里面加了其他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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