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金道:“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电话,我哪有闲心接这种陌生电话,直接挂了。可那个陌生电话却非常执着,连着打了好几遍,我不耐烦地接通,传来的却是丁香的声音。我把她的电话拉黑了,她就用的别的号码打。”
于金接着道:“丁香在电话里,一直笑个不停。丁香狂笑着说:你以你和杜鹃干的那些丑事,能骗得了洪豆豆那个傻瓜,就能骗过所有的人?我一直找人跟踪你,你干的那些丑事,我早叫人偷偷拍了下来,你想要吗?我还有。”
于金继续道:“我歇斯底里地对着丁香狂吼,质问她要做什么?我越愤怒,丁香笑得却越厉害,她说:‘我就想看看,你有多么高傲?多么圣洁呢?你那什么狗屁爱情,在足够的利益面前,还不是一样选择了出轨?你就是个贱货!不!你比我还贱!因为我出轨是为了爱情,你呢?你出轨就是为了利益!哈哈哈哈!”
于金又道:“我重重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丁香这句话说的没错,单就这一点来说,我跟也半斤八两。电话里,丁香说的话越来越毒,越来越狠,她说:‘我刚去了医院,听说你们的孩子没了?那我恭喜你们啊!我也要你们尝一尝失去孩子的痛苦,我要用你们孩子的命,给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尝命!哈哈哈哈!”
洪豆豆听得浑身冒冷汗,嘲讽道:“你们还真应该复婚,你们狗屁的十八反,你们是以毒攻毒。”
于金道:“我那时被丁香的言语,激得失去了理智。我偷偷出了医院,买了一把工具刀,我下决心要宰了那个恶毒的女人!我到处寻找,始终不见她的人影,也许是她心里害怕,也许她就在某个角落盯着我,反正她就是消失了。”
于金继续道:“过了一个星期,我回到医院,洪豆豆在医院的精心治疗下,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气色也好了很多,脸上已经有了些许红晕。可是,可是她却不认识我了。”
洪豆豆道:“活该!谁认识你谁倒霉!”
于金发了个苦笑表情,道:“我连忙去找医生,医生说这是病人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程序,洪豆豆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她选择性地遗忘了给她带来痛苦的人和事。我问医生,那要怎么样才能恢复?医生说,那要看病人大脑潜意识中的态度,如果这部分回忆给病人的痛快太多,病人不愿想起,那只怕这一辈子都很难恢复了。”
于金接着道:“我坐在病床外的走廊上,觉得精神世界快要崩塌了!我迷迷糊糊坐到后半夜,感觉做了一个梦:梦到丁香又去纠缠洪豆豆,还要拉着她从楼上跳下去,要和她一起同归于尽!我连忙去拉,去拉了一个空,顿时从梦中惊醒,发现已经是日上三竿,快到中午了。”
于金发了一个流泪的表情,继续道:“我走进病房,发现洪豆豆已经不见,我连忙去护士,护士说上午洪豆豆的父母已经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我伸手去摸手机,想给洪豆豆打电话,却摸到那根红豆吊坠的黄金项链。我拨打洪豆豆电话,却始终是关机,再也打不通了。”
洪豆豆幸灾乐祸地发了一个鼓掌的表情。
于金道:“从那里开始,洪豆豆便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了。我找遍了她去过的每一个角落,就是不见她的踪影。这六年间,我一边找她,一边努力变成她希望的样子:我学习做饭,练就了一手好厨艺;我学习收拾自己,把自己整得干净清爽。。。”
于金接着道:“我几乎每一两个月,就会到她老家小城走一走。我知道她喜欢家乡的环境,我相信她总有一天会回到她的家乡。我足足找了她六年,直到,直到那天清明节,我在大街上碰到你。。。”
洪豆豆道:“你那老情人杜鹃,后来怎么样了?”
于金道:“杜鹃每个月都能从我那拿到一笔不斐的收入,几年以后,她攒够了钱,就离职了。用她的话说,采购这位子,不能坐的太久,坐久了,就算你不伸手,也会有人要动动你了。”
洪豆豆道:“那她去了哪里?”
于金道:“不知道。走的时候她说,她去环游世界,碰上看得顺眼的人就嫁人,碰不到就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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