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全子瘫后,东楼除了去看全子,其余时间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也不出门晨练,也不按时吃饭,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即便是严嵩和严夫人来,也是闭门不见。

东楼这几天在房间里,其实是试着用了一下系统的甲虫,甲虫本体类似瓢虫大小,有监视窃听和简单的播放功能,以光能自给自足,大概操作范围是10-20公里,圆饼包含了显示和耳机的功能。这东西极有用,但是限制也很多,可惜只有两个。

剩下的时间他一直在思考谋划如何给全子报仇。

严嵩来了两次,知道此事对自己儿子颇有打击,便同夫人说,先别管他了,世番从小聪慧,知道分寸,让他自己待一段时间吧,他早晚会走出来的。

严夫人哪里舍得自己的宝贝儿子如此,天天心疼不已,站着门口苦劝儿子吃东西。

这天东楼门外又来一人敲门,只敲门而不说话,足足敲了一个时辰。

东楼披着头发打开门,只见无棘穿着粗布麻衣站在门口,端着食盒。

“少爷,吃饭”

声音清脆而稚嫩。

东楼看着无棘的眼睛,暗沉而倔强,当时他在灾民中选这个女孩的时候,只是觉得在这个孩子身上隐约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感觉,似乎是对生命的渴望。

对这些灾民来说,活着其实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年年造灾,年年饥荒,吃不饱,穿不暖,活着是为了什么呢?但是他们都在努力的活着,为了一口饱饭,甚至卖儿卖女。

“少爷不想吃饭。”,东楼准备关门,但是无棘已经用小小的身体挡住了门。

“不吃饭,会死。”

无棘用力的把食盒推到东楼面前。

东楼愣了一愣,似乎想到了当时给无棘起这个名字的时候。

叫无棘,是因为荆棘常被用来比喻困难,棘的谐音又是饥,东楼想告诉马厩里的这个女孩,以后跟着他能吃的饱,至少不会像灾民一样再过苦日子。

他又想起当时跟全子一起买这个女孩的时候。

东楼接过饭盒,转身回到桌子旁打开食盒坐下。

却看到无棘还站在门口。

“老李还没教你怎么伺候人吗?过来帮我把头发编起来。”

东楼一边吃饭,无棘就站着东楼身后给他编头发。

无棘编头发的手法十分生疏,几次都弄疼了东楼,但是东楼什么也没说,把食盒摆好自顾自的吃饭。

远处的严母看到这一幕,心中终于是放下心来。其实这件事是严嵩看严夫人如此心疼,又想起家里东楼在路上买来的那个灾民,儿子给他起名叫无棘,心中便知道了当时严世番的想法,给严夫人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汤沐是大理寺卿,官居三品,在明朝,大理寺与刑部及都察院合称为“三法司”,共同负责明朝的司法审判工作,而大理寺卿作为大理寺的最高长官,主要负责复核案件,平反冤狱,也是明朝三大司法长官之一,掌握整个明朝刑狱的最高长官。

相当于明朝司法最高院院长。

而东楼的父亲严嵩只相当于大学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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