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点多。

陈然跟着岳父母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偏房竟然还有踩缝纫机的声音。

都这么晚了,槐花怎么还在踩缝纫机?

这也太用功了吧?

没有电灯,顶着一盏煤油灯,就不怕眼睛瞎吗?

“槐花,你怎么还在踩缝纫机?”进屋的陈然问道槐花:“平常也是这样吗?”

“姐夫回来了。”槐花高兴的从木椅子上起身,说道:“没有,今天是因为要等你才这么晚的,平常我跟孩子们都睡得很早。”

原来如此。

陈然心里不仅对槐花升起一丝歉意。

槐花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当然是在等他。

等他干什么?

当然是想过两人生活。

他们刚定亲,他就跑去外面半月,确实是有愧于她。

“我去洗澡。”陈然说道,从魔都到省城,从省城到家里,一路风尘仆仆的,等会要过两人生活,先去洗个澡。

为了自己,也为了槐花,个人卫生要常搞。

“十点的时候我在灶房烧了一锅热水,现在温度应该正好。”早有准备的槐花略带羞涩的朝灶房走去。

那个时期的农村女人洗澡,都是关着门在屋子里放一个洗澡盘。

而男人洗澡则简单很多,直接提着装了水的木桶来到屋外,在月光下洗澡,冬天里天气太冷则一两个月不洗澡也不算什么。

偶尔有讲卫生的,想在大冬天洗澡,便只能学着女人的样子关起房门来。

“姐夫,洗澡水打好了,换洗的衣服我给你放椅子上了。”槐花提着一桶洗澡水到屋外,并准备好陈然的换洗衣服。

“嗯。”陈然走到室外,把外衣外裤脱掉,脱得只剩一条短裤。

十月天,气温已经在慢慢转冷,陈然不敢在外面洗太久,随便清洗两下便抹干身子穿上换洗的衣服。

“你怎么把老四抱到屋里来了?”

洗完澡的陈然来到偏房,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摇篮里的陈四锤。

“没事,我刚给他催了尿,这一觉他能睡很久。”槐花一边脱衣一边说道:“平常都是我带着老四睡偏房的,今天因为等你,无聊踩缝纫机,便把老四放到了厢房。”

厢房是陈然的另外三个孩子睡觉的地方。

“老四在这里,会不会坏了我们的好事?”陈然换了一副面孔,变成了一个流氓,手偷偷的摸上了槐花的身,还不忘语言挑逗道。

“啊,姐夫。”槐花被陈然的一双大手搅得心花乱颤,身子不由的越发靠近陈然。

十分钟后。

槐花脸色潮红的瘫软在床上。

陈然额头冒汗斜靠在床上:“休息一会,等会我们再大站一千回合。”

“嗯。”槐花左手慢慢爬上姐夫的胸膛,手指轻轻在上面画圈:“我等你。”

一分钟后,槐花爬起身子看到姐夫睡着了,呼吸均匀并伴有轻微的鼾声。

槐花轻轻把姐夫的身子放直,看着他刚毅疲倦的帅气脸庞,不由自责起来。

自己也太不懂事了,姐夫从省城赶回来,又去了姨外婆的葬礼上吊孝,一天都没休息,这刚一回来,她就缠着姐夫,她太不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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