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是因为日本的教育形式就不同导致放学比较早而显得宽松好呢,还是该说家里面没有大人管那么多可以由着奥兹曼与居间惠自己胡闹好呢?明明没有任何计划就直接转去了市场。
之前为了找秋裤奥兹曼与居间惠曾经来这里逛过,但可惜的是,日本好像并没有那么东西。只有与之相似的裤袜和打底裤,但另一方面,即使有适合女生的款式但也没有适合男生的款式,奥兹曼暂时还没有办法克服心理上的阻碍去穿那个。
不过好在,即使奥兹曼没有办法穿,那时的努力也没有白费。
“最后还是买了…”
即使嘴角有着止不住的笑意,但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发出了略微有些抱怨的声音。
市场的出口处,奥兹曼与居间惠吸引了不少往来路人的视线,大概没有大人陪伴,仅有两个小学生的组合相当引人注目吧。而这些往来的路人们无一不是戴着帽子系着围巾穿着大衣的,御寒措施做的相当完美,令人羡慕。
在居间惠的手中拎着一个并不算大的纸袋,纸袋中装的就是刚刚买下来的打底裤。其实有同样保暖功能的还有裤袜,甚至有白色和黑色的两种可以选择。但果然没有选择那个也就意味着也有某种阻挡在居间惠前方的障碍。
“啊,下雪了。”
正当奥兹曼准备说“既然买好了那就该回去了”的时候,忽的有着什么从上方落入了视野中,下意识抬起头望向天空看到的是无数飘落的雪片。
雪片无声的从云层中慵懒的缓缓飘落,一开始只是一片两片,但是很快就出现在了整个视野中。
与战士之巅那总是混着飓风的暴风雪不同,此时落下的雪片有着一种难言的静寂与唯美。
“真的诶,下雪了。”
居间惠也抬起头望去。她伸出小手,雪片静静的落在了她粉红色的手掌心中。
看着落在自己掌中精致的雪片,她忍不住笑了。
居间惠看着自己手心中的雪片,而追着同一片雪花飘落的奥兹曼却在看着她的脸。大概是感觉到了身旁的视线,居间惠朝着奥兹曼望来,两人视线交织的那个瞬间居间惠本来就红扑扑的小脸变得更红了,她忍不住有些嗔怪的说道。
“你在看什么呢?”
“不是,没看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心虚的奥兹曼立刻收回了视线,然后又忍不住去看居间惠好像在窥视居间惠的反应,却又怕被居间惠发现又赶紧移开视线。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的就这么反复来了两三回,奥兹曼与居间惠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两个人最后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一起重重点头,然后——
转身回市场又买了一把足以将两个人都遮在伞下的大伞这才重新踏上回家的路途。
毕竟下雪了嘛,雪这种东西乍一看起来很漂亮,很唯美,仔细看看好像也确实很漂亮很唯美。与樱花一样很有一种日本人喜欢的物哀的氛围在里面,但若是没有注意到在雪中走太久导致身上积攒了太多的雪花,等这些雪花融化的时候可就有的受了。
1982年,两人相知相识半年后的第一场雪终于落了下来。来的比想象中的还要早上一些。
雪在不经意间飘落,纷纷洒洒的雪花宛若漫天的雪片般的飘飞在整个城市的上空,平时总能够听得到的各种噪音也仿佛在同一瞬间远去,停留在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就仿佛整个人都被一种难言的静寂温柔的包裹了起来。出现在耳边的就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回去的路上是奥兹曼撑着这对于此时的两人来说稍微有些大的伞。而居间惠则将我围在自己脖子上同样显得有些太大了的围巾分了奥兹曼一半,也就是说两人不仅是同打一把伞,更是在同一把伞下系着同一条围巾。
这条围巾之所以能做到这种事是因为它虽然现在属于奥兹曼,但此前确实属于居间昭雄的。在天气开始变冷的时候,奥兹曼在家里发现了这条围巾,甚至还特意打了个电话问居间昭雄自己能不能借用,而居间昭雄就连想都没有想的就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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