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耳一行人朝秦周而去时,远在齐国的国君姜隆基却是打听到了一件事,正与卿臣大夫们商议着。

“你们觉得这件事,我们齐国能不能借机获得利益!”姜隆基稳坐首座,看着端坐在下方两边的几人询问。

“国君,我觉得这件事不宜出兵,毕竟先君就是因此兵败于离国,此次如果再来一次,容易让我们离国面临更大的变故出生!”鲍叔牙闻言思索一番后,对姜隆基进言劝解。

原来是齐国这次得到消息,离国的太公病重,已然深居家中多日不出了,就连大司马孙武不日出发东丹府坐镇,行教育论道,并且大司马之位也封给了平宋。

甚至离武王纪云也病重缠身,据闻就连出行都要人抬着,昔日英雄气概的武王纪云至此进入了落寞时刻,离国的军政大事都交由了太子纪战管理着。

可以说离国对齐国威胁最大的三个人都病倒的病倒,隐居的隐居,再也没有对齐国最大的威胁出现。

听得这个消息的姜隆基奠定机会来了,于是号召齐国的重臣过来商议,要不要借此兵出讨伐离国。

昔日姜小白兵败离国虽然没有造成过大的损失,但也让齐国视为耻辱,姜隆基上位后一直都在想着,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想办法报仇,洗去这个耻辱。

现在刚好得到了离国三大军神两个病重,一个隐居后,他的想法止不住的在让他出兵洗去耻辱。

虽然他不能确定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说明纪云和纪鹏真的病倒了,但他还是想试试看。

“国君,我觉得这件事有可行性,须知纪云已经不能起身行走,这已然是离国上下可见的,纪太公按算也以一百单八岁之龄,病倒也无可厚非,离国也只剩下孙子一人!”

“可孙子也只是一人耳,只要我齐国兵分两路,孙子也只是一人,又要如何抵挡我齐国的兵锋?”

“至于那平宋,战场都没上过,名气更是听都没听说过,想来也是无名之辈,我齐国还有什么可怕离国的!”

“所以,晏平仲建言,出兵讨伐离国!”

不同于鲍叔牙的稳重,晏婴却是按照消息分析思索后,对姜隆基进言讲述着离国还能否对他有威胁的利与弊。

“国君,我觉得此事可行,也可不行!”管仲闻言后给姜隆基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仲父请详细说说!”姜隆基听着三人的话,觉得晏婴真懂他,而听到管仲的话后,他觉得有些有趣,随即询问起管仲。

“可行,则为晏平仲的意思,兵分两路出兵离国,使其为试探,只要离国方面领兵的是孙子三人之一,则当为退守,以防造成更大的影响!”

“不行则为我齐国不出兵,稳坐高台,待的离国的具体出现,只要离武王与纪太公二人病亡后,我齐国大可出兵夺其城池!”

“如若是为孙子领兵而来,那我愿以此性命来硬攻孙子,无论如何也要将孙子留在战场之中埋骨,为齐国去掉这个大敌!”

管仲听到姜隆基问策自己,随即组织了下语言,对姜隆基讲述着他的计划。

对于孙子这个实际上的败坏规矩者,管仲是又恨又忌惮,不过想着为了齐国,为了姜小白对他的待遇,他宁愿选择牺牲自己将孙子留在战车上埋骨他乡。

“仲父此言有理,那寡人就采取再等等看,寡人有的是时间与离国等!”姜隆基听完管仲的话后,压下了心中那个想出兵的念头,对管仲等人说着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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