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遇到什么问题?”倦意悄悄爬上傅良俊朗脸庞。
“我和我的前任吵架了,她今天离家出走了。”ID喝酒吗声音破碎。
一声惊雷划落,垂死梦中惊坐起。我瞬间清醒,瞟了一眼亮着的屏幕,连麦嘉宾喝酒吗正在上演检讨大会。
我不禁摇头。小哥哥,老天爷他都没眼看想劈你了。。。
“我那时候认识她二十几岁,在她身上什么东西没学会,就学会了骗。当时。。。”喝酒吗混乱发言。
又一道惊雷劈落,我根本没听清他在讲什么。
“等一等,你捋一捋思路再讲。”傅良散褪了倦意,眉如远山,在朦胧中蹙起。
喝酒吗停顿了片刻,捋清了思路后再度开口,“我那时候做游戏陪玩,她总会给我多排一些单子,时间久了两人就有点暧昧,没有捅破窗户纸。后来我动了歪心思,从她手上骗了二百块钱。”
“现在想想,感觉自己真的很下头。后来我又跑回去和她说那二百块钱是我骗她的,把钱退给了她。”喝酒吗还有点良知在身上。
“她那时候在送外卖,工资低得可怜,还被她前男友骗了十几W外账,吃饭都成问题。”
“一开始我没有喜欢她,就单纯觉得她可怜,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我喜欢这个女孩子了,后来我们一起进厂打螺丝。”
“那时候我不爱干活,就爱想着挣陪玩的钱,后来平台下架,我的收入骤减,她的收入稳步增长。她也没有催我去上班,只说大家都会有低谷,慢慢来。”
“后来我自己忍受不了,感觉自己被人养,很难受,就和她一起打螺丝。我把工资卡上交给了她,身上一分钱不留,我本身有抽烟喝酒的习惯,和她拿烟酒钱的时候她不愿意给,我就以各种方式去欺骗她掏这个钱。”
“甚至我以家人的身体健康作为理由去要钱。后来带她去见了家长,我家境很一般,她也没有嫌弃。她问到我家里人的身体状况,我瞒不住了。她发现我在骗她,她哭得很伤心,和我提了分手。”
“等她平复了心绪后,她说没关系,这是第一次,我原谅你。结果一年内也发生过类似行为,但我没再编造家人身体健康欠佳的借口,她不是不知道,她装做不知道。”喝酒吗声音沉重了几分。
我打了个呵欠。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噢!
“后来发生了什么?”傅良消化了喝酒吗的长篇描述,迅速引领向问题。
“后来问题就出现在结婚上了。我工资给了她,她家里要的彩礼很少。我想给她一个好看的婚礼,背着她在平台上贷了一笔钱出来,我没有告诉她。她查我手机的时候被她发现了,她说我又骗了她。”喝酒吗悔不当初,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
我合上眼睛,听着喝酒吗在那一头的喋喋不休。这其实不算欺骗,这是男生做事没有商量,都要结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摊上来商量个明白,这样真的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我是真的不靠谱!”喝酒吗叹了口气,难得还有自我认知,“第三次,因为有职位晋升,我骗她说我已经晋升了,让她掏钱组了一个酒局。再后来她了解到我其实还没有晋升,但第二个月我是晋升了的。”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那次之后她开始冷淡了。后来她回去和她妈妈抱怨了这些事情之后,整个人就心神不宁了。”
“直到昨天,我们两个人一起上班,她骗我说她上夜班。等我下午回家发现她离家出走了,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喝酒吗手都在抖,心里空洞洞的。
“人走了?去哪里了?”傅良挑眉,垂落的乌眸抬起,眼波流转。
“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喝酒吗眼里早覆了一层雾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傅良面有动容,心受牵动。
“发消息有回。”喝酒吗抹去眼角眼珠。
“回的什么?”傅良也变得沉重,任凭倦意恣意席卷面庞。
“我和她讲打第三次之后我就没再欺骗她隐瞒她。。。”喝酒吗抹去的眼珠再度聚集。
“结婚了吗?”傅良本就是个感性的人,很难不为此所动,只是强留了一丝理性来分析。
“摆了酒席,还没有领证。”喝酒吗任凭泪水滑落。
“为什么不领证?”傅良问道,窗外的月悄悄来到窗前,瞟了一眼若游龙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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