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热成像无人机,夜晚寻找野猪的效率就高了很多。

沈黎再利用玄音催眠术和盘永福做配合,有时一晚上就能猎杀三四只野猪。

经过一个星期的连续作战,之前盘踞在辽溪村周围山上的那些野猪,基本被肃清了。

只剩下一些未成年的小野猪,小野猪对村民们的庄稼破坏性不大,还有就是出于保持生态平衡的考虑,没有被猎杀,保留了下来。

村民对沈黎他们帮猎杀这些常年在村庄周围祸害庄稼的野猪很感激,纷纷邀请沈黎他们去家里做客。

有的还给沈黎他们送来了瓜果蔬菜。

对他们的称呼也从割油人变成了割油师傅,沈黎他们走在路上,村民们见了都纷纷热情的打招呼。

天气渐渐转冷,时令快来到了霜降。

气温降低,产油量逐渐减少,这也意味着沈黎他们这些割油人即将结束一年的工作。

往年一般都是在霜降左右停止割油,把山上的松油用蛇皮袋收集起来,老板请人挑下山,再运到松油厂卖掉。

老板和割油工人算好账,割油工拿到应有的工钱,就可以收拾行李回老家了。

这天,沈黎刚吃完晚饭,就见廖长兴带着一个老人登门造访。

“小沈,这是我的老朋友,刘宪阳。”

“刘叔,您好!”沈黎连忙起身相迎。

只见这位刘叔约摸六十多岁,身材挺拔,头发有些花白,嘴角两侧有两道深深的法令纹,鼻梁高挺,目光深邃,给人一种威严之感。

刘宪阳微笑着看向沈黎,“听廖老弟说,小沈精通丝竹,且有妙用,老头子我特来讨教一番。”

“精通称不上,就是闲暇之余偶尔玩玩。”沈黎笑着答道。

“小沈,我这老哥也和我一样,身体有些老毛病,前段时间你给我弄的这音乐疗法还挺管用,这不我也让他来试一试。”

“刘叔,廖叔,您俩先坐,我去泡壶茶。”沈黎引着他们在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旁坐下。

“小沈泡茶就不用了,晚上喝了茶更加睡不着。我这老毛病和廖老弟差不多,经常半夜醒来,一醒来就睡不着了。

晚上睡不好,白天精神不足,在公园和那些老头子下棋时还经常犯迷糊,搞得我老是输,哈哈哈哈……”刘宪阳笑着说道。

“哈哈,这也正常,人上了年纪这身边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毛病。”沈黎应和道。

“医生也给我开了一些促进睡眠的药,吃了也有一些效果,但药一停,老毛病又犯了。

我又怕吃多了对药物形成依赖,况且是药三分毒。

听说你这音乐疗法可以调理身体,如果不吃药能治好这老毛病,我倒很想试试。

听廖老弟说你们喜欢喝酒,我就带了一瓶。”

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瓶茅台放在桌子上面。

沈黎一看这酒连忙说道:“刘叔,您这酒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酒是过年过节别人送来的,我那老伴又不让我喝酒,这酒放着也是浪费。”

“小沈,送给你,你就收下吧。我和你刘叔认识几十年了,我知道他的脾气,你不收他可生气了。”廖长兴也在一旁笑着劝道。

“是啊,我的廖老弟第一次认识还是五十多年前呢,那还是我第一次下乡插队……”

原来刘宪阳年轻时候响应国家上山下乡的号召,来到了辽溪村插队,就住在廖长兴家里。

那时候廖长兴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小毛孩,俩人还睡过一张床。

后来国家恢复高考后,刘宪阳回城里参加了高考,大学毕业后从一名小科员一步步做到了隔壁省江淮副市长的位置,前些年才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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