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嚓一声,光头男的手臂被扭脱臼了。
见沈黎出手,盘永福和黄建国也纷纷捞起袖子,准备上前和其他的小混混干架。
此时光头混混另一只手握着脱臼的手臂疼得哇哇大叫。
一旁的混混被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出手这么快这么狠。
看来这些割油工也不好惹,纷纷退后了一步。
另一边的葛宏看到捂着手臂哇哇大叫的光头混混,惊得嘴里的烟都掉到了地上。
这些个割油工也太凶悍了,连这个年轻人都那么凶狠。
还好刚才没和他们起冲突,不然被卸胳膊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愣着干嘛!快抄家伙,弄死他们!”
光头混混的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强忍着疼痛对正傻眼的小弟们咬牙切齿的说道。
其他混混闻言,纷纷跑到面包车后备箱,拿出一根根木棍。
仗着人多,又手拿木棍,混混们的嚣张气焰又上来了,上来把沈黎三人围住,就要对三人出手。
就在这时,村口驶来了十几辆摩托车,停在了众人面前。
从摩托车上下来一个个穿着解放鞋,衣服上还沾着松脂的割油工。
这些割油工还从摩托车保险杠的塑料桶里拿出一把把柴刀。
这种柴刀长约五十公分,设计奇特,刀尾向内弯曲,形成一个弯勾,便于砍断山中藤蔓,割油工们习惯把它叫做勾刀。
见到一群混混手拿木棍把三个老乡围在中间,手拿勾刀的割油工们立马过来把那群混混围了起来。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混混们看着这一大帮手拿柴刀突然赶来的割油工们,瞬间怂了,握着木棍的手微微颤抖着。
“老盘,老黄,我们看到沈黎在飞信群发的信息,就赶过来了。怎么了?这老板想压工价?”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名叫陈建,是在附近割松油的老乡。
“MD,这狗老板之前说好的四六分成,现在油价涨到八块多,他说只能按第一批六块钱的价格算。
一斤松油,他想吃掉我们一块多钱!”盘永福气愤的回答。
“说好的四六分的,现在想压价,这老板太黑心了!”
“我们每天在山上割松油那么辛苦,他还想压榨我们的血汗钱!”
“这几个混混是他叫来的吧?想吓唬我们,以为我们割油人是好惹的。”
“是不是姓葛那个老板?把他找出来说清楚。”
割油工们在一旁纷纷叫嚷着,并要把葛宏纠出来当面对质。
葛宏刚才看到这帮来势汹汹的割油工的时候,已经吓得躲进了自己的小车里。
此时正焦急着打着电话:“喂,陈所长吗?我是葛宏,是这样的。我这边有几个割油工闹事,你赶紧过来处理一下……”
葛宏打完电话,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想不到这帮割油工这么凶狠又团结。
看了看远处被围住的混混们,心想靠黑道的手段行不通,看来只能靠白道的朋友了。
这陈所长平时自己也没少给他好处,想来他一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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