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找杀或剐?你干不干吧!”
勒鲁一边如婴儿拒绝母乳般高呼“不干!”,一边也半推半就地融进了军警们的阵营里。
勒鲁站过去,军警见十米内再无他人,大号一声:“<。)#)))≦!”
方宜之背过身去,小臂猛地往下一挥,步枪的火力就跟战列舰开火炮似的崩得到处都是。
开枪了,人倒在人上,人又倒在地上,地倒在人上,天倒在地上,无论天、地、人,上面都布满了弹孔。
......
阿莉尔读着第二天的《鹿特丹周末报》不禁一阵恍惚。
“这下糟糕了。”
报纸上是这么写的。
“美因河第五机床工厂面临工人集体非法讨薪,非法讨薪者已被军警劝离,无伤亡事故发生......”
“私人企业主施瓦奇·罗雷亚蒙长期拖欠工人工资,并以无条件辞退为要挟,强制加班并无理由处以工人罚金,现已破产出逃......”
“科隆某私营企业涉嫌强制劳动,现已国有化处理,民权党驻厂工会主任就薪资问题正在与广大职工商讨......”
“这三行血泪,变成小字短文,再用‘一个头版头条《吴祚右首相在民二十六会议中发表重要讲话作出明确指示要求全民权党上下实现“对自我的全方位调研”》,三篇社论《大宋为何能在短短十年内崛起?》、《东印度公司全球霸权的陨落》、《老百姓的幸福感从何而来?》,一篇八百字的学生作文《二十年后的大宋》,一篇赞扬国营机床公司的《三代机床人的守望与传承》。’隔开,就无足轻重了啊。”
阿莉尔接过咖啡,抿了抿,烫嘴,轻轻放下,在恬静的微风中享受着自己的闲逸大小姐生活。这种生活可能不会再变了,如果非要变,那大概是从大小姐变成姨太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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