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春明带着中医协会的人去看台落座。
陈广和西医协会的人已经就坐。
见中医协会的人过来,陈广露出抹笑:“丁会长,你们商议的如何,比赛还要不要进行?”
丁自春和王新朝对视一眼,他冷下脸在陈广旁边坐下,恨声道:“那小丫头不同意叫停比赛。”
纪春明落座,听到丁会长的话一挑眉。
丁会长刚才不是还表示要支持叶柔吗?
怎么这么会,态度就转变了。
钱辉拧眉,不解道:“校长,这是……”
纪春明冲他摇摇头,示意他闭嘴安静看好戏。
钱辉只好按下不发。
听到满意的答复,陈广暗自得意,嘴上假惺惺安慰道:“年轻人都这样,心比天高,以为靠一腔孤勇就能赢。”
丁自春黑着脸道:“行了,比赛继续,最高兴的就是你了,用不着装好人假模假样安慰我。”
陈广失望道:“丁会长,你这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瞧低了,我是真心同情你们啊。”
他看向操场边沿,正在布置摄像机的报社人,笑呵呵道:“来了这么多家报社,一旦叶柔输了比赛,你们中医的脸也跟着丢尽了吧?”
“你就这么自信你能赢?”丁自春忍无可忍,压着怒气问他。
“你这不是废话吗?”西医协会的人自信接话:“陈副会长怎么会输给一个小丫头。”
王新朝笑脸没了笑,冷声道:“万一呢?”
陈广自信一笑:“没有那个万一。”
赵驱寒恨声道:“陈副会长,你敢跟我赌吗?”
“老三!”丁自春黑着脸喊住赵驱寒:“你瞎说什么。”
赵驱寒也自觉说错话,缩了下脖子。
陈广却没有放过他,兴致盎然问道:“赵副会长要和我赌什么?”
丁自春黑着脸道:“他说错话了。”
“丁会长,您这可就没意思了。”陈广道:“赵副会长的话我们可都听见了,既然赵副会长想赌,我奉陪,怎么赵副会长不敢?”
“谁说我不敢!”赵驱寒受不得激,立刻炸锅嚷道:“你要和我赌什么?”
见赵驱寒上钩,陈广微微一笑,“就赌中西医结合医院怎么样?。”
“如果我赢了,你们中医协会自愿退出,中西医结合医院拿掉中字。”
“行!”
“不行!”
赵驱寒答应,丁自春黑着脸拒绝。
陈广势在必得,绝不肯给他们反悔得机会,只当没听见丁自春的拒绝,笑道:“赵副会长痛快,这事就这么定了。”
他似是怕中医协会输了不认账,对纪春明道:“纪校长,劳烦您给我们做个见证人。”
纪春明挑眉,瞥了眼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的中医协会的人,忽然一笑:“口说无凭,钱辉拿纸和印泥来。”
钱辉没想到纪校长也跟他们一起疯,不赞同道:“校长。”
“让你去就去。”纪春明催他。
钱辉叹口气,去取纸和红印泥。
白纸黑字,陈广得意洋洋签名印下红手印。
赵驱寒意外的也很配合,动作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
陈广见丁自春和王新朝居然拦都没有拦,忽然觉得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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