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瀚佯装醉酒,跑到两位女公子喝茶的地方找事。

楚楚和小武在稍远的街角瞧着,等楚楚听见众人吆喝着要闹到李老爷那里去,便急了。

她想那老太爷对陈瀚印象本就不甚好,且那两位姑娘还是他的重外孙女,真去了,陈瀚定要吃亏的。

“楚楚姐,我且过去看看!”

小武冲楚楚笑了笑,趁人不注意,他便由低眉顺眼的仆从变成一袭白衣,手持摇扇的英俊公子哥了。

“哎呀,这发生了何事,竟如此喧闹?”

小武公子不紧不慢的踱进这人群中,围观的人见他气度非凡,纷纷退挪,给他让了道。

”这醉醺醺的家伙诬赖我们拿了他家什么球!“白衣公子愤愤说道。

”可有此事?“

小武一脸疑惑,转身看向陈瀚问:”这位兄台你可曾亲眼看到是这两位公子拿了你家东西?“

”宁和县的差人告诉我他将那玄铁球给了五原何家这两位公子,两位公子还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当赏钱。“

陈瀚愤愤说道。

”这么说兄台只是凭那衙差的信口雌黄的一面之词,便断定了是这两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拿了你家东西喽!“

小武说完,看着陈瀚,暗暗的给他递了眼神。

“呃~”

陈瀚似乎一愣,但仍然倔强的嚷嚷:“衙差的话还有假?”

路人们又议论纷纷,觉着小武的话很有道理,看看两位翩翩小公子确实也不像为个破铁球跌份的人。

“这位兄台,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是吧,你怎么这么笃定听来的事,又这么笃定就是眼前这两位儒雅有礼的公子拿了你的东西呢?”小武谈吐不凡的说道。

陈瀚似乎被问住,张嘴半天,似乎无言以对。

白衣公子见陈瀚语塞,自然理直气壮了些,便冷笑道:“黑糊糊的破铁球我们才不会要呢,能值几个钱,还花五十两买,那些衙差的鬼话你也能信,真是个傻子!”

围观的群众又议论起来,言语之间开始倾向两位假公子,甚至有人开始指责陈瀚借酒胡闹了。

客栈掌柜看现场起了变化,又召集自己的伙计上来,拉扯着陈瀚离开。

陈瀚便装作酒劲发作,腿软身歪,任由他们拖拽离场。

众人见事已经解决,便也散了。

现场只剩小武、两位假公子及与假公子们一起的三位年轻人。

“感谢这位公子仗义执言!”

两公子向小武行礼道。

“客气,客气,只是路过,觉着方才那位兄台着实有些逼人太甚,所以才出来说几句!”

“那个耍酒疯的混蛋!”白衣公子愤道。

小武宛然一笑道:“想必那球对那位兄台极为重要,又受他人蒙蔽,所以才情绪失控了些。”

青衣公子笑道:“公子倒颇有谦谦君子之风,可这世上人未必都如公子想那样。”

小武笑道:“还是莫度他人恶好!”

“公子高义!”

青衣公子看着小武,又温言道:“我见公子极为面善,今日能在此地相遇也是缘分,不若坐下来畅饮几杯如何。”

“是啊,相见如故便是缘分!”白衣公子附和道。

小武躬身行礼道:“既然二位公子盛情,那小生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瀚从客栈掌柜那里脱身回到街角,同楚楚在隐蔽处观察。

楚楚见小武同那几人坐下来吃酒,大感疑惑,不由嘟囔起来,“不是让小武去偷东西么,他怎么坐下同人家吃起酒来了呢?难道这家伙叛变了么?”

陈瀚却嘿嘿笑了,压低声音对楚楚道:“走,咱们回古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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