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元婴初期的废物,一个刚刚筑基的蝼蚁,妄想着已死之人的阵法来杀我,痴人说梦!”
“金行天,你就睁大眼睛看看如今我的实力吧!这是你无法企及的高度!”许成看到已经启动的阵法,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变,于是开口笑道。
手上紧抓的饮魔刀,在许成的怒吼声中,黑气疯狂涌出,源源不断得融入许成的体内。
金行天能清晰的感觉到,许成已经恢复了中期的修为,现在竟还在向上攀升,看到身旁少年有恃无恐的表情,他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让本王控制身体。”二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你要干嘛?”这让李天意有些疑惑。
“现在没空跟你解释,反正对本王有大用。”二蛟语气有些激动。
先前就猜想过二蛟另有所图,要不然拿到他心心念念的锁时阵就应该走了,何必再帮自己报仇?李天意也不废话,让二蛟掌控了身体。
就这样,李天意在金行天和许成的眼皮子底下,从一个少年变化成了那一头凶兽。金行天看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没有惊讶,而是心中又多了几分把握。许成内心震惊还多了一丝恐惧?如今看来是眼前的此人谋划了这一切?
“金行天,本王需要你的力量。”二蛟直接向金行天传音道。
“紫渊道友有何计策?”金行天回问。
“你无需多问,待会将体内的灵力借本王一用,你不是想要杀掉此人?本王让你亲眼看着他如何死去。”二蛟甚至不与对方商量,像是在命令金行天。
“如何借?”金行天问道。
“将全部的灵力灌输给本王。”二蛟声音很严肃。
“全部......先不说道友有何意图,就说这天意公子的身体,恐怕承受不住吧?”金行天眼睛微眯,眼神看向身旁的“紫渊道友”。
“你倒是提醒了本王,真是麻烦!”二蛟有些恼火,只见这副身躯又变回李天意,二蛟则是以魂体形态从李天意的体内钻出。
两幅面容金行天都见过,但都是一人,现在第一次看到二人出现在眼前,还觉得有些好奇,心中想到:“看来他应该是附在少年体内的魂体?或是器灵?”
“来吧!赶紧解决,外面还有一群废物呢,你难道想让他们看到?”二蛟直接开口说道。
“这......”金行天有些犹豫,将灵力全部灌输给对方,之后自己岂不是待宰的羔羊?
“放心,本王不会对你不利。”二蛟也知道对方的顾虑。
看到金行天沉默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二蛟漂浮在空中,转过身子俯视对方,金行天也抬起头与二蛟对视。
“金尊是你何人?”二人对视,二蛟冰冷的语气打破了对峙。
“是在下的...父亲。”听到上方虚影的话语,金行天内心咯噔一下,他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父亲?他带着疑惑回答了二蛟的问题。
“本王当年对他有恩,如今该由你来报答。”二蛟转回身体,看着前方陷入幻境的许成。
“道友与家父认识?对家父有恩?”金行天猜不透二蛟的身份。
“对,有恩,而且是不杀之恩。”二蛟冷漠地说道。
看着上方的背影,再听到这一句不杀之恩,金行天立刻就明白了,还猜到围绕洞府发生这些事情的原由。
“看来他就是千年前的上界修士,曾听父亲说过,当年来到下界的那些人并未全部离开,他们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寻找一人。如此说来,这洞府的主人应该就是当年他们寻找之人。”金行天脑海快速思考着,将如今的线索和千年前的传说联系了起来。
想到这些,金行天看向身旁的少年,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信任眼前的这位少年。看到李天意点头后,他也不再犹豫,调转全身的灵力双手拍出,涌向上方,不停的灌输到空中那道令人不敢抗拒的虚影......
阵法外的众人,虽然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都感受到其内的波动,更是清晰的感受到许成和金行天完全展露的气息。
“唉,黄执事,要我说你们商会也真是的,解决个人恩怨还要这般行事。”白峰对着身旁的黄越说道。
黄越并未回答,对方告知的计划中并未有这一环,他也不知道前方的空间内发生了什么。
“家丑不可外扬嘛,而且他们会主已经严令禁止内斗,让人看到难免落人口舌。”陆迅也是对着身旁的王赢开口。
黄越和王赢,黄妙玲和王明,四人都不明白金行天的举动,对方事先也没与他们提起,看到他随着许成消失在前方的空地,进入其内的空间,不知现在发生了何事。
林霄和陈敖离阵法最近,几乎是迈出一步就能进入其中,他们不知道这是一个阵法,只猜到其内是另一片空间。
“你不进去?”陈敖向林霄传音。
林霄没有回应,则是摇摇头。
“说不定是他们商会之前就发现的宝贝,用障眼法掩盖呢?”陈敖继续,想要勾动林霄,让其陪自己进入......
“别想太多,我猜这是一座阵法,而且定是一座杀阵,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金行天露出那样的表情。”林霄传音回应一直说个不停的陈敖。
“倒也可能,刚才那金行天的表情,与入魔的许成又有何异?这么多年来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说,这次许成死定了?”二人传音交谈,陈敖赞同林霄的说法。
“不死也残。”林霄点头。
“啧啧啧,一个不顾商会会长定的规矩,多次出手,一个无视南京城的城主,目中无人。这四方商会果然都是狠角色啊。”陈敖双手环抱在胸前,感慨道。
“许昊虽说是后期修士,但你也别忘了这位金主理的父亲,名头可比许昊这位城主大得多。”林霄提起了金行天的父亲。
“许昊和那位大人物根本比不了啊,但金行天向来都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人,不然他许成能活到今日?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让我感到意外。”陈敖想到那位大人物,摇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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