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看是傻柱,这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傻柱进易中海家就跟进自个家一样,翻出茶叶泡上,才把刚才的事儿跟易中海说了一遍。
易中海一听马勤让大雀儿给撬了,也是气得够呛!这个许大灿,言而无信!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了:“柱子,我问你,你是不是确定马勤她弟弟是因为许大灿才被人给打废了的?”
傻柱一边往外吐茶叶沫子,一边笃定地说:“肯定啊!不瞒您说,她那弟弟忒孙子了,缺德事情没少干,后来惹上了许大灿他老丈杆子,偏偏这里边儿又牵扯到了上边儿……”
易中海听傻柱说完,才皱着眉头说:“那你说马勤能不恨许大灿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傻柱也明白过来了:“您是说,这马勤很可能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使计策,让他们兄弟反目?”
易中海揉了揉眉心:“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来别的理由了。”
傻柱尽管不甘心,也只有接受了这个理由。
易中海对他说:“这么说,这回很可能真不是许大灿指使的,这个女人心机太重,你驾驭不了。”
说着话,易中海话锋一转:“倒是于莉的这个提议我觉着不错,秦京茹早就跟家里闹翻了,如今又跟贾家势同水火,她要是真跟阎解成离了,你再对她好一点儿,她肯定能铁了心跟你过日子。”
易中海掏出烟来:“再说了,她家里人口简单,不像马勤还带着两个累赘,这件事儿,我看行!”
关于秦京茹的事情,于莉早就跟易中海通过气了,他又怎么会说不行?
倒是傻柱,一脸坏笑:“嘿嘿一大爷,你说这于莉可真够记仇的,这么些年了,都还不打算放过阎解成,放过阎家。”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所以你得罪谁最好都别得罪女人,没听过这句话吗?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易中海本是提醒傻柱,得小心秦淮茹;可谁成想这棒槌居然乐得不行:“这首诗我听过,《封神演义》!对不对?”
易中海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冲傻柱挥了挥手让他滚。
他累了,毁灭吧……
“……”
在大雀儿身上,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第二天,据昨晚上没羞没臊、死皮赖脸躲在他家附近听墙根儿的耗子等人说,太猛了,实在是太猛了!
大雀儿这家伙简直就不是人!昨晚上就听见墙上发出“哐哐哐”的声响,闹了大半宿!
那感觉,怎么形容呢?可怜的马勤就像个标本一样,让大雀儿直接给钉墙上了!
反正耗子他们一连恍惚了好几天,像是自尊心被打击到了一样……
搞定了大雀儿的事情,许大灿他们三人也到了开学的日子。
为了今天不至于太手忙脚乱,许大灿和刘月如昨天先把许窈送去了学校。
说起许窈考上的这所学校,那可就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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