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光长途跋涉,当天便就在府中以做修养。
到了16日,刘虞传来消息,公孙瓒将于未时左右入城而来。
公孙瓒接到刘虞与刘备的信后十分激动,自董卓入京以来便再也没收到过恩师卢植的消息,公孙瓒一直颇为忐忑。而他又知晓以卢植的性子,自然是与董卓十分不对付的,搞不好就会与其起冲突,于是接到二人信件后,便快马加鞭,只带了数十亲卫,直奔蓟县。
公孙瓒入城后来不及歇息,匆忙寻刘虞而去。刘虞依旧于州牧府大堂接待的公孙瓒,刘辩自然也是在的,亦有宇文成都护卫。除此之外,还有戚继光坐于堂下等待,其情形与接待刘备三兄弟时大致无异。
公孙瓒见州牧身旁有人,无暇多思,行礼后径直问道:“州牧大人,信中提及恩师之事,究竟如何?”
刘虞笑曰:“伯圭勿急,并非吾知晓卢大家之消息,而是另有其人。公孙瓒心中疑惑,莫非是刘备?便说到:“可是玄德知晓?”
刘虞卖了个关子,摇了摇头。公孙瓒有些犯急,虽说这刘虞是其上级,可他向来不赞同刘虞对异族的怀柔策略,而自己抗击异族时,刘虞还屡屡指摘。如今以恩师名义将自己召回,却又戏耍自己,公孙瓒着实不满。
公孙瓒正欲开口,刘辩主动言道:“伯圭将军,是朕知晓卢大家的消息,才让刘幽州唤尔。”
“朕”字令公孙瓒大惊失色,他从未见过刘辩,也未留意其消息,只知当今天子尚在洛阳被董卓软禁。
惊讶过后,便是欣喜,莫非这刘虞看似忠厚,实际上见天子蒙难,生了些别的心思,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旁支子弟,欲扶他上位?如此一来,这刘虞可就算是乱臣贼子,自己不必受其掣肘,将其斩杀也算名正言顺。
这少年说有恩师的消息,莫非想以此拉拢与我?那可太过天真。恩师很重要,但比起天下…
于是,公孙瓒并未行礼,反而说到:“汝又是哪来的小儿,敢自称为朕?当今天子远在洛阳,刘虞,莫非你意欲谋反吗?”
公孙瓒并不怕刘虞动武,虽说这是在蓟县,但堂中不过五人,一刘虞,一少年,都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罢了,堂下之人看不出深浅,但公孙瓒戎马半生,自然也颇为自信,不放在眼里。还有一护卫,就算武力不俗,也最多能保住一人。
自己离刘虞和那少年不过数步之遥,若真动武,到时候自己有信心在门外侍卫进来前擒住二人,而府外,自己虽只带了几十骑,但皆是好手,人马具甲,因此公孙瓒并未给二人面子。
公孙瓒思绪如电,写来话长,但实际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罢了。宇文成都见公孙瓒如此污蔑主公,怒从心头起,喝道:“大胆,此乃先帝长子辩,汉室正统,汝竟敢如此不敬!”
言罢,猛的拔出剑来,随后从腰间扯下剑鞘,向公孙瓒掷去。公孙瓒惊了又惊,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知晓自己太过托大了,想要避开却发现速度太快,只得以手护面。剑鞘却是直击公孙瓒腰间,公孙瓒整个人瞬间弯曲如虾。这一击宇文成都用了5分力气,公孙瓒披有软甲,剑鞘底部又为平面,因此不会伤及筋骨,但疼痛却是实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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