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朗姆那都是好东西。

就为了杀一个赤司征十郎,愣是出动了炸药、火箭筒、鱼鹰直升机等装备,也硬是让这场绑架威胁案上了整整一个台面。

“毕竟是我,这点排面还得有吧。”

赤司征十郎风轻云淡地道。

南风袖没说话,只是把纱布盖在对方的腹部,让人狠狠抽了口气。

赤司征十郎缓过神来,摸了摸南风袖的脑袋。

“别担心。”

“怎么可能不让人担心啊!”

萩原研二探出脑袋,把南风要用的药跟工具放在托盘上。

“赤司哥以前没受过这个程度的伤吧?”

那可是子弹贯穿伤。

“嗯。”

赤司征十郎低着头看手脚麻利但努力不让他再疼下去的南风袖。

“别告诉小无。”

那个小哭包会难过的。

南风袖点了点头。

萩原研二扶额。

就是因为这样,弟控在相亲市场里才流通不起来啊。

松田阵平走过来,身后的队员帮他脱了厚重的防护服。

他甩了甩被汗浸湿的头发,向后捋刘海。

“呼……”

墨镜被他重新戴上。

“排查完毕。”

萩原研二递上冰镇可乐。

“辛苦啦~”

他探头看向松田背后。

“零跟景旦那收尾?”

“嗯。”

松田阵平摇了摇头。

“零现在的手可真黑。”

为了防止朗姆那老东西再逃跑,降谷零把人打得只剩一口气了,还在一旁大开嘲讽。

这就是波本那面?可怕——

萩原研二挑眉。

“你也不拦着点。”

“啊?”

松田阵平耸了耸肩。

“打得好。”

不光是犯罪分子还差点害他们的同期以及朋友死掉,只要不受惩戒,怎么打都不为过。

所以说他们五个是一丘之貉啊,一丘之貉。

你会被幼驯染可爱到吗?

萩原研二会。

萩原研二扶着急救车的小桌板,笑得停不下来。

南风袖换了几次纱布,又上了药后才缝合。

“明天结痂,三天不沾水。”

他也可以像给威士忌组或者琴酒那样去处理,但会很疼,还是别让普通人经历这个了。

能尽快恢复就好。

“对外还是得养几个月。”

赤司征十郎拉扯好和服,带子虚系着让衣服不掉下来就行,但也不会勒住伤口。

“挺好。”

就是又要赔钱了。

幸好铃木家的宅子并不是那种古建筑,比较现代,复原一个不难。

赤司很欣慰。

南风袖看出他的想法,想了想。

“缺钱问……诸伏要。”

他现在的私人账户是萩原管,投资账户是小无管,组织经费是诸伏管。

嗯,南风袖本人三不沾。

“不用。”

赤司征十郎笑。

“也就小无一点零花。”

萩原研二竖起大拇指。

“赤司哥霸气!”

松田阵平只有一句话。

“你们这么多有钱人,多我一个怎么了?”

萩原研二歪头。

“诶?上次你彩票不还中了三万日圆吗?”

“那又不一样。”

松田阵平哼哼唧唧。

“本质上我还是个穷鬼啊,穷鬼。”

跟你这种入赘富二代的幼驯染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萩原研二勾住小阵平的肩膀。

“谁让小阵平是月光族嘛。”

小阵平看见喜欢的汽车或者炸弹模型就走不动道,每次工资一下来都攒不住。

如果不是一些改造材料可以随便从南风那里拿,恐怕还得负债累累呢!

松田阵平捂住心口。

扎心了兄弟。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气氛也没有刚才那么凝重。

赤司征十郎也真诚地笑了起来。

“那我先去处理别的事。”

稳定家族人心。

“失陪。”

他礼貌地颔首,被南风袖从急救车上扶下来,走路依然端正,看不出是受了伤的模样。

南风袖看向松田阵平。

“真的缺钱?”

松田阵平在墨镜下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给了南风脑袋一手刀。

“逗你的。”

都是成年人了,吃喝玩乐大部分时候都有人买单,真说积蓄的话也是有一点。

只不过跟身边这群人相比太薄了。

“往好处想。“

松田阵平挑眉。

“反正只有我不会失业。”

萩原研二笑容凝固。

“小阵平……我也不会……”

“啊?是吗?总觉得你是会辞职当全职老公的类型。”

“才不会啦!”

萩原研二委屈巴巴。

南风袖后知后觉发现这两个人在这种场合还开玩笑,摇了摇头。

他穿上扔在为了行医方便而脱下的黑色大衣,双手插兜往降谷零那边走。

诸伏景光首先注意到南风袖的身影。

“南风。”

他让出了一点位置。

降谷零摁着朗姆的手臂,不让他动。

“南风,你去休息。”

这边他们可以处理好。

“想跟朗姆说几句话。”

南风袖跟朗姆对视。

“他应该也有想跟我说的。”

“呵,成王败寇。”

朗姆冷笑。

“没什么好说的。”

南风袖只是微微歪头。

“那位先生死了。”

朗姆的笑容一顿。

“我能活下来,就是因为他死了。”

南风袖意味不明。

朗姆却像应激了一样,比刚才反抗得还要激烈。

降谷零不得已看了眼赤井秀一,让他也上来帮忙。

“不可能!实验会成功的!”

他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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