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那后来这三人如何了,消息又是如何走漏的?”
仪琳最喜欢听故事,或许是童年时候没人陪伴,自从听了苏勤的故事之后,变得越发粘人了。
此时二人已经北上有日,前方不远,便是江陵古城,二人却不着急,只是在城外找了间客店住下。
“那三心怀鬼胎,恨不得能独吞财宝,当然都想杀掉对方!
两个师兄先是合伙杀了最小的师弟,彼此武艺相当,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只不过苍天有眼,不放过恶人,这重伤垂死的师弟竟然尚未死绝,逃走之后自知必死,却又不肯让两个凶手得利,便将这事情传了出去。”
仪琳笑容沉静,气质怡人,“于是,这消息便传的满天飞了呀,这许多江湖人都得知了,只怕是要为了财宝强破头了!”
“财帛动人心,更何况是一代帝王的遗宝,我看这些人都堪不破财之一字!”
苏勤浅笑道:“师妹,你要不要去抢些财宝?”
仪琳虎着脸:“师兄不要取笑我,我一个出家人,好端端的要那么多财宝做什么!”
“若是人人都有你这般觉悟,江湖便就此安定了!”
两人结束谈话,苏勤又考校了一番仪琳的武艺,发现这小尼姑内力进境明显,看来环境改变人这句话诚不我欺。
仪琳在恒山上悠哉悠哉,又有好多师姐师妹,修起内功自是不上心,可到江湖上走了一遭,尤其是险死还生,心境已然大有不同。
便是恒山剑法,也越发菁纯了。
次日,二人进了城,但却找不到客栈,俱都住满了人,看那样子吆五喝六膀大腰圆,个个都是江湖人士。
稍一打听,便得知了恒山派来人的住处。
仪琳漂泊数月,早就思念师门,便要急奔过去。
苏勤却叫她独自前去,自己隐蔽了行藏。
恒山派此来都是女弟子,只有几个俗家弟子的夫家。
定逸师太便照旧借助尼姑身份,在一处信众家中落脚,倒也独树一帜,别人羡慕不来。
仪琳赶到彼处,终于得见了师父定逸师太。
定逸自从上次遭遇魔教围剿,受伤潜回恒山,又得了苏勤的信,心中便一直牵挂。
此次听说江陵有事,便猜到苏勤定会前往,便带着二十多个弟子再度出山。
问清了仪琳这些时间的行程,定逸又问了苏勤的下落。
仪琳只说师兄嘱咐她独自前来,自己却不着急,说是准备暗地里考察江陵城中的实情。
定逸心中有数,不再多问,又考校了仪琳的功夫,颇为满意。
“仪琳,为师和你说件事!”
将其余弟子散出去后,定逸拉着仪琳坐下,仪琳疑惑道:“师父,您要说什么?”
定逸思索良久,似是不知如何开口,好在她性情疏阔,也不多耽,“你的生身父亲找上门来了!”
“啊!”
仪琳惊叫出声,浑身颤抖!
“没错,就是你的父亲,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现在倒也不必知道了!”
仪琳颤声道:“这是为何?”
“这桩公案,为师本应早与你说的,只不过你生身父亲一直未归,便也未告诉你!
他原本是个屠户,只因……只因对你母亲十分、十分钟爱,便出家落发为僧,你母亲便……于是便有了你!”
仪琳的瓜子脸上带着颤巍巍的泪滴,被这消息弄得又惊又喜。
喜的是终于知道了父母的故事,惊的则是父亲竟然是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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