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跳跃着，歌唱着，围着赵成。
“你们在唱什么？”赵成问。
这些菌类并没有回答，而赵成却不由自主地舞动，跟随他们，唱起难以名状的歌谣。
毒素，幻觉。
假的，假的。
这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这是假的，那么什么是真的？
穿越是真是假？系统是真是假？原来的世界是真是假？现在的世界是真是假？
跳舞的菌是假的？那又有什么分别？
谁会在乎？我不在乎！
我，赵成，又是真是假？哇嗷，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假的，我是真的。
我是真的，你是假的。
“啪。”
洞穴里回音阵阵。
赵成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实在强力，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这里的空气，致幻太严重，必须想办法。”
赵成唤出黑戒面板，直接进入商城。
他还有无数的兑换币没有花，这些兑换币可以买装备。
可以买吃的，可以买喝的，可以买玩的，可以买乐的。
可以买钱，可以买权，可以买女人，好多好多女人，不穿衣服的那种……
我要买，我要买。
“啪。”赵成又给自己一巴掌。
上次是用右手，打左脸。
这次是用左手，打右脸。
“赵成，你清醒一点，你在想什么呢？”
赵成摇摇头，驱散脑子里的幻想。
他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地上了，嘴里的口水也流不停，打湿了胸前衣服。
赵成购买了防毒面具。
他带上面具，顿时感觉好多了。
于是他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他一边探索，一边操作着面板。他把防毒面具和护目镜合成，又融合了许多其他功能，打造出一个多功能头盔。
他又把护具全方位提升。
护具变得更厚一些，而且和头盔无缝结合起来。
现在，赵成几乎是穿着战甲。
一套简易的全封闭多功能战甲。
“开启热成像，开启声波增强。”
赵成同时开启两个功能。眼前本就五彩斑斓的洞穴，变成另一种波状的五彩。一些细微的声音也进入赵成耳朵。
人，是人说话的声音。
赵成一边判断着方位，一边前进。
他穿过这条溶洞，在一个分叉口，进入了另一个洞口。
再往里面走些，赵成看见了人群。
人口数量大概是五六十个。他们都被铁链缚住手脚。铁链一头拴在铁钉上，而铁钉牢牢地钉在墙上。铁链的另一头是镣铐和枷锁，将人们拴住。
赵成一走近。
他们立刻挤在一团，畏惧地颤抖起来。
“别怕，我是——”
赵成正想把他们救出来，再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小意。
可当赵成仔细一看。
他停止了说话，然后默默掏出冲锋枪。
在热成像下，这些人的身体色彩斑驳。
在他们的身体中，无一不是有更深的颜色在蠕动。
从形状上看去，他们体内的是蛊虫。
赵成默默扣动扳机，枪声大作。
这些可怜的人，就在枪声中一个个倒下。
枪声结束了。
而在另一处，一个人听到了熟悉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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