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钟后，陆凡在沈梁的指引下，来到阳普区一处烂尾楼前。
这烂尾楼的进度还不错，窗户玻璃都按完了，只差最后的外立面和配套的设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停工。
“这就是申海灵纹者的地下黑市？”
陆凡扫了整栋楼的窗户，看不见里面有亮光，楼顶挂着6个“灵北动漫集团”的大字，摇摇欲坠的完全不像有人在。
“凡哥，就是这，申海最有名的地下黑市，鬼市。”
沈梁扶了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很认真的说道。
至于“凡哥”，是他彻底被陆凡的操作征服了，现在女神发的消息，还一口一个宝贝呢。
陆凡也没办法，只能跟他各论各的。
“地下黑市，为什么在地上？”
“呃，好问题。”
......
陆凡跟宋恩雅确认没问题后，跟着沈梁走进了大楼。
刚一入门，出现一高一矮两个穿着保安服的老头，背着手迎了上来。
虽然外表很像打更的，但陆凡能明显感觉到两人眼中的轻蔑。
看门的都这么牛？这鬼市不简单啊......陆凡心中评价道。
“规矩懂吧。”
个子比较高的保安用一个外形奇特的手电筒，在陆凡和沈梁身上扫了扫。
“懂的。”
沈梁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两沓刚取出来的现金，手指沾了下口水，从中数出2000递了过去。
身高只有1米6的保安，接过沈梁的钱抿了一下，钱便消失在他的手中。
接着他在虚空中一抓，一道由星光组成的虚幻之门开启，掏出两张动物外观的面具。
“出来记得还。”
矮个保安把面具交给沈梁后，就和另一个人离开了。
“你要哪个？”
沈梁把两副面具摊开，一副牛头，一副马面。
“......”陆凡无语，来这地方消费，还得当牛马。
“马的。”
因为牛头人必须死......
他吐槽一句，拿过面具戴到脸上。
“话说梁哥，刚才那个保安虚空取物的能力是碎星系灵纹吗？”
推开一道沉重的大门，陆凡在走向二楼的楼梯上问道。
刚才那个矮保安取物的星光之门，和之前老板娘用过的方式很相似，只不过速度和规模都要弱了不少。
从呈现的方式上，他推测是碎星系灵纹者的能力，但陆凡清楚的记得IOC的资料里，老板娘是浮梦系灵纹者。
“那个啊，确实是碎星系灵纹者的能力，但通过灵器也能实现。”
盯着手机的沈梁满脸笑容的答道：“林砚尘就有一个，你不知道吗？只不过他那个阶级不高，只能存放些小物件。”
听到这个解释，陆凡才明白林砚尘之前都是从哪拿出的灵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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