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周小剑的脸更红了,火辣辣的感觉,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与东门瑜成婚的那一天,不由的沉沦,忍不住大笑起来,“那肯定得给这点薄面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东门府的女婿啊。”
“几位要进来吗?”赵拾涌并没有跟着东门瑜进府,而是依然恭敬的双手捧着那只锦盒站在东门府的大门外。对于周小剑他们的话,他是听的一清二楚,但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进去,自然是要进去的。”周小剑回过神,大大咧咧的走到赵拾涌面前,跟他打招呼道:“老赵,好久没见。近来可好?”
赵拾涌还是那般一脸不可近人的样子,说话也是与他这个东门府大管家的身份一样,极为稳重,不苟言笑,道:“一如往常,多谢挂念。”说完便捧着锦盒走在前头带路,周小剑回头朝周境、王山、申立三人介绍道:“这个是东门府的赵拾涌赵管家,跟东门瑜一样,傲慢的很。”
“是吗?那我们就先从他下手。”周境笑着打趣,“我们刚刚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要么把他拉到我们这边,要么杀人灭口,你们说呢?”
“先看看他的表现。表现好就留着,当做周小掌柜安插在东门大小姐身边的内应。表现不好嘛,那我们就先用麻袋把他装起来收拾一顿,再放回去观察观察。要是还是不听话,就……;”周境做了狠狠的杀人灭口的动作。
周小剑想笑,但为了不影响这种热血商议的氛围,强忍着着不笑,道:“好,就按周大哥的这个计划行事。看样子我这个东门府的乘龙快婿很快就能成了。”
几人越说越上头,甚至都开始给周小剑和东门瑜的孩子起名字了。但赵拾涌一直一言不发,双手捧着那只锦盒不快不慢的走在前面,也不是说带路,因为只有这一条进东门府的路,而且周小剑和申立都知道。尤其是申立,他在东门府里住了近一个月,赵拾涌没让他跟周小剑一样到东门府十二城里去,所以申立只能在东门府里到处走。在这里,他比周小剑更熟悉。
见赵拾涌一直没表示,周小剑突然发奇想,小跑到赵拾涌前面,与赵拾涌面对面的倒退着走,很是好奇的问:“老赵,你是怎么忍住不笑的?我们都准备对你动手了,你还能一直忍着?”
赵拾涌依然面无波澜,语气虽然很冷漠,但却听的出来他还是很友善,“我自然听的出几位是说笑的。”
几人已经走过了那道数尺高的门槛,进到东门府里。门口两排挨着门站着的二十名年壮男子随之一齐用力,将厚重的大门快速合上。初次进东门府的王山和周境恋恋不舍的回首看了一眼。这门一合,可能真的就此与鬼国其他三府八野再无瓜葛,与家中亲人再无联系了。
还是原来的客厅,没有特别的装修,看起来就是一个很普通大户人家。东门瑜已经带挽着闻箬的手在大厅里随意坐着了。
这是东门府,她叫东门瑜,这里的人不是她的家仆,就是她的手下,所以东门瑜的坐姿特别随意。她扭着身子与闻箬相向而坐,还在跟闻箬说着话,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有说不完的话,说不尽的情。
赵拾涌把手中捧的锦盒放到大厅中间的八仙桌上,然后退到一边,像个下人一样候着。赵拾涌并不是下人,他是东门府的大管家,理应不用这般,但今日却不同,他很有眼力见的亲自守在这里。
“我记得你们两个拿了两块玉,现在回来了,先把玉还给我。”东门瑜见周小剑他们进来了,还是注意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扭正身子,端坐在桌边,也跟赵拾涌一样,突然变的不苟言笑,与刚刚“咯咯”笑个不停的样子判若两人。
申立很实在,立马从身上把那块玉牌拿出来,很恭敬的递过去。接玉的人还是赵拾涌,他也是双手接过那块玉牌,小心的收起来,然后看着周小剑,等他也把玉牌还回来。周小剑见东门瑜把这块玉牌看的如此之重,心想这块玉牌肯定不只是能在东门府里随意走动那么简单。自己带在身上这么多天,居然没有好好研究它的价值,更没有想到为什么拿着它就可以在东门府里随意走动了。
此时想再研究把玩肯定是不可以了。便有些不舍的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才磨磨唧唧的拿出来,递给赵拾涌。
“多谢。”赵拾涌将两块玉牌收起,不苟言笑的他居然笑着朝周小剑道了声谢。这更让周小剑觉得这两块玉牌肯定有特别的用处,心里后悔不已。想着以后东门瑜若是再送自己什么玉牌之类的东西,一定要先拿在手上好好看看,研究研究。
进了东门府后,变成蛇身的闻启原本是盘在东门瑜的手臂上,虽然闻箬与东门瑜聊的投机,但她终究还是闻启的亲姐姐,心里担心闻启,而闻启似乎也与姐姐闻箬有心灵感应,自她们坐下后,便从东门瑜的手臂上爬到了闻箬手身上,缠盘在闻箬的右胳膊上,把前半部分人立而起的像是站在闻箬的右边肩膀上一样,紧紧的挨着闻箬的右脸,时不时的吐一下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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