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她还有什么没明白的呢,这叶清清是找了个男人来毁我清白呀!
可惜了,她遇到自己,只能自认倒霉了!
突然床上的男人动了一下,看样子像是要醒了。
徐挽月怕人醒过来强按着自己,毕竟男女力量较大。
正巧站在外面监视的小喜,久不闻动静推门进来查看。
就是这个时候,砸她!
徐挽月拿在忙一旁的花瓶,悄悄走到小喜身后,奋力一砸。
“砰”
啥也没看清的小喜,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徐挽月拍拍小手,叉着小腰,上前踢了两脚,骂骂咧咧“死小喜,让你打我!这回变聪明了哈,知道药不倒我,改成品药个男人送到床上,害我了哈。”
这屋子里烟雾缭绕的,再加一神志不清的男人,她一下子就猜到了应该是点了催情香。只是这香对她完全没用,所以也没去扑灭。
“你以为叶清清这个狠人,要是真当上宁王妃,会留下你的命啊。要是事情败了,你就等喜提大铁锅吧。”
说实话她觉得这小喜也蛮可怜的,但可怜归可怜。
徐挽月从来不是个喜欢以德报怨之人,她的人生信条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既是到这一步了,若不反击,以后还有更大的麻烦来等着她。
“小喜,你也别怪我,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徐挽月扡着小喜往床上倒腾。到了跟前将她塞到男人怀中。
床上的男人这时起身 撑着脑袋,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伸手刚想问。
徐挽月一把将手推开,色迷迷的笑了一声,忙道:“帅哥,醒了,不用谢我,我知道你难受,这不给你送女人来了吗,不用客气。”
走了两步,她又回头叮嘱,“对了,你俩动静小点。”
说罢,徐挽月跑到角落,拿出棉花将耳朵戴上。怕效果不好,又用双手死死的捂着耳朵。
不多会,床上那俩人应该是动起来了。她都听到撕衣服的声音!
她悄悄回头看了一个眼。
妈耶!好大! 好白!
徐挽月收回眼神,沉吸一气闭上眼发誓再也不看。
若是让王爷那个小气鬼知道了,自己又要遭罪了。
……
而这边陆景行四人聊了一些有的没的之后。
景皇见进来都许久了,自己跟他带进来的人聊的嗓子都干巴了。
这臭小子也不打算开口解释。
气的胃疼,“啊景,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陆景行知道父皇想让自己交待什么,可他做事向来不喜欢别人质问,就算是父皇也不行!
他淡定的拿起桌上的茶水呷了一口,才说道:“我们四个坐在您面前了,父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不是说过交给我全权处理吗?”
他是说过交给他全权处理,可这臭小子只说有那臭老头的把柄,说要替自己清理朝堂,
哪曾想是这么大的事,如今那些反兵就在城郊外,怎么处理倒好说。
可他最怕的是各国使臣都知道了,会不会也纷纷效仿。
就不能过了朝贡再处理吗?
景皇觉得太阳穴突突的,气道:“就不能等过了这个事,再处理吗?还有这俩你怎么能和他们一丘之貉,您就不怕那些大臣参你一本吗?”
被点名的云无忧,云无疾:就很无语,我们本来也不想来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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