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姐离开食堂回到办公室,正巧遇见副厂长庄副总,将其请进办公室。
见办公室无人,便关上门,于是将昨天晚上公司大门,被人泼油漆的事告知于他。
庄副总惊讶道:“居然还有如此事件发生,怎么可能?报警了吗?”
温姐点头回答:“已经报了,警察也已立案。但监控画面没拍到那几人的面目,都被口罩、眼镜遮着,他们开的车也没牌照,目前案子没有进展。”
张副总气愤地说:“这到底是谁干的,让我知道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温姐说道:“没办法,我们也没查出来。不过我想,既然他们使坏,手段不可能只有这一种,肯定后续还会有。”
“你认为还会有?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工厂啊?”
“这是我们猜的,我和我老公商量过,觉得可能和我们工厂有关。
你也帮我想想,是不是之前工厂得罪过什么人,或者个人有什么仇家。
还有徐老板那边,我一会儿也得给他打电话询问询问。
咱们发动身边的关系,把这暗中的黑手找出来。”
庄副总低头沉思了片刻,回应道:“可我没记得和什么人闹矛盾呀,我们就是一个服装厂里的管理人员。
之前基本上都是在工厂或者家里,也没遇见什么特殊的人。
咱们工厂这边无非就是做些小订单,然后买材料,制衣服,往外销售,都是小打小闹。
再说这边加工厂不少,不光咱们一家,那些工厂领导之间,平常也都点头之交,没多大矛盾。”
“那徐老板那边呢?”
“徐老板那边不好说,不过我也没听说他得罪什么人。”
“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个人原因,那就和工厂现在的情况有关了。
咱们现在工厂主要加班加点,做的这几批订单红红的,而且我们做出的这些东西,包括设计图纸,我也找人做了专利申请保护,算是独一无二的。”
“有没有可能,别的厂想学,暗地里使坏也说不定。”
“这个不好说,你这么一说,可能性确实很大。毕竟同行是冤家,我们公司这么红火,要是有看不顺眼、嫉妒或眼红的,肯定会过来找事、找麻烦。”
“也是哈,不行,这个时候我们必须拿出一些手段和方法,不能坐以待毙。”
“嗯,我也是这样考虑的,对了,我先给徐老板打个电话,把这事跟他说一下,看看他那边的意见。”
庄副总:“好的。哦,对了,马丁那边,要不要告诉他们。”
“我觉得,暂时不要告诉他们。毕竟他们还都是学生。”
应道:“是呀,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他们确实很年轻,不过做起生意来,不得不佩服他的想法构思、手段和经营理念,我感觉咱们三个人都不一定能赶上他。”
“你说的我确实有同感,当时我还以为只是普通学生,来订购做些抱枕、设计小玩具小玩意,接触多了,才慢慢发现他的才能真是令人惊叹,从来没想过有人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怪不得历史上有那么多天才。”
文杰说道:“我也有同感,不管是语言交流、想法,还是对未来的规划,尤其对行业脉搏的把握、服装设计等,确实高人一等。
哎呀,有时候都在想,是不是我们太老了,赶不上这个时代了。”
庄副总回应:“怎么可能,我们正当时呢,只是马丁比我们更突出而已。”
温姐说:“是这样一想也行,毕竟像他那样的人一百年能出几个呀。”
“那你确定这件事情不告诉他了吗?”
“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虽然他生意方面让人佩服,不过毕竟还是高中生,面临高考学习。再说这些手段还是不让他们经历为好。”
“那你的想法是对的,我赞同。这次就不告诉他了,反正就算告诉他,他们也鞭长莫及,比不了我们熟悉这边。我先喝口茶,给徐老板打电话商量一下,看看他怎么说。”
庄副总应道:“嗯,好的,温总你请便,我在这等你,等等徐总的意见。”
然后温姐拿起电话拨通了徐老板的号码,响了几声后,徐老板的声音传来:“喂,温总,怎么了?有什么事?”
国内顶天说:“哎呀,徐老板,你现在忙吗?”
徐老板回答:“还行,刚回家洗了个澡,正打算出去呢,也没什么急事,你说。”
温姐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徐老板说了一遍,
然后问道:“你再想想是不是个人或者公司方面得罪过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做得被人家威胁了,能不能提供些线索?”
徐老板在电话那头,愣了有半分多钟,然后略带气愤地说:“我这边还真没有,虽然公司之前不景气,但我也没遇过这么背后使黑手的人。
也没得罪过其他人,就做普通的服装加工,现在我回到南方这边,更不可能,如果得罪了人,南方的人也不能把手伸到北方去不是?”
徐老板又接着说道:“反正我刚才仔细想了想,确实没有那样耍手段的人。也备不住可能在无意中得罪过谁,但我这边确实没线索。”
温姐一听,叹了口气说:“哎呀,我这边也是。刚才和庄副总还有我老公也想了,确实没得罪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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