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喃本来没想那么快就对顾婉动手,谁知这女人心思实在是藏不住,他就只能杀鸡儆猴了。匿名消息发出去的时候,谢喃都能想到顾婉那花容失色的样子,但他也不是喜欢这样恶作剧的小人,可怜了那个眼线,就这样失去了自己的头。谢家的手下对于主子的改变都是一副不信邪的样子,唯独在办这件事上...都觉得有些过头,又不好说什么。
他们不知道,谢喃在面对一些关于沈桉的事情时,总是会把握不住分寸的,他没有告诉沈桉这件事情,不然肯定又会背上屠戮狂魔的锅。
每每深夜,谢喃的脑海中就会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冒出来。他想把靠近沈桉的一切危险全部杀光,或者吊起来凌迟处死。他也想过倘若自己真有一天将江诚绳之以法,他一定不会让法律去约束这个恶魔,他要亲手了解他。
谢喃的情绪变得有些难以自控,他颤抖着手拿出床头柜边的药悉数吞下,没有注意到吴狰走进来,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谢喃将药瓶随手一扔,吴狰一直知道他家的密码这不奇怪,可今日不请自来招呼都不打一声是什么情况?后者从鼻孔里哧了一声道:“我按了好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还以为你死在家里了,佣人们呢?”
“我心里烦,给他们放假了。”谢喃说着就起身走出房门,打开冰箱摸索东西,手臂却被吴狰牢牢钳住。吴狰右手拿着刚刚捡起来的药瓶仔细阅读:“你什么时候开始吃这种药的?沈桉知道吗?”
谢喃摇摇头,也是,这如果让她知道了还得了?
“她不知道,我不常吃,只是偶尔吃缓解一下情绪。”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刚刚那股情绪又莫名地冲上心头,身上就像有一把火在四处燃烧。很奇怪,自从谢喃吃这药开始就产生了以来作用,每次只有服用比上一次更大的剂量才能抑制那种灼烧的感觉。
“药都是有依赖性的,你这东西跟毒品又有什么区别,别再吃了。”看出来谢喃的不舒服,吴狰松开他去厨房倒了一杯水。
”药给我!”谢喃突然像犯了疯病一般上前抢他手里的瓶子,两个男人的额头撞了一下,谢喃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吴狰突然感觉不妙:“谢喃!你想死吗!“他大声呵斥,一杯水泼在脸上:“你再这样我就告诉沈桉这个秘密!”
像是被施了紧箍咒,谢喃在听见沈桉这个名字后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不可以,他不能让沈桉知道这件事情,桉桉会生气的。
按耐住强大的痛苦,谢喃夺过吴狰手里的杯子又接了满满一杯水一饮而尽:“我喝光了,我去睡觉了,吴狰,别告诉沈桉,我求你。”
吴狰确实是低估了沈桉的威力,这么多年的朋友情谊他还没有听见过谢喃求他什么事。
“如果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吃这种药我就答应你,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
谢喃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
在他眼里,不说话不是默认,是不想答应但是被迫答应的无奈。
吴狰不懂谢喃是怎么了,回家仔仔细细来回观察这个药瓶,最后还是去到家附近的药房询问。
“您好?”他递上药瓶“请问你们这里有这种药吗?”
白大褂柜员看了看吴狰手上的药皱起了眉头:“这是处方药,我们这里不卖,你要去医院配,而且这种药对身体的损伤是很大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建议患者吃,小伙子,你这是...?“柜员抬头看看面前的男人,明明是个挺直溜的,为什么会吃这种虎狼药?
“那吃这种药的一般都是什么病?”
“精神方面的疾病。”白大褂柜员也不担心吴狰的感受,还用手指了指脑子:“小伙子,这药是你家人或者朋友在吃吗?赶紧停了吧,这药对身体损伤很大的,阿姨和你说啊...“
“我知道了!谢谢阿姨!。”字未落地,吴狰飞一样地跑出药店。
“哎!小伙子!”
谢喃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的?这种症状持续多多久了?现在有多严重?他又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将药瓶一把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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