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隔空操物之法,应该就更简单。他操纵的可是些椅子桌子之类的,只能在地上移动的东西?”
李言念以前没有见他们施展过这个操物的戏法,但是道观里面也没什么其他东西装饰,能移动的就更少了。
“是的,我见到的就是移动椅子,一下子就送到了我身后,就跟意念控物一样。”
“我也是,摔倒的时候,椅子一下子就到我身后,当时吓到我了。”
“那就是了。”李言念点点头:“观里面视线昏暗,能看清楚的东西不多,他们应是在椅子上绑了细线,别人看不清,就造成隔空控物的效果。”
“而恐怕这个戏法也有局限性,只能移动到特定位置,所以有的人能看到,有的人他们却没有施展出来。”
“然后还有一个招引群蝶的戏法。”李言念一指道观旁边,那边空地上栽种了一些花草,经常有蝴蝶在那飞来飞去。
“那边一片花地,本来蝴蝶就多,他只要在手中涂满一些蜂蜜、花粉制作的东西,自然有蝴蝶会飞到手上来。”
提着老骗子的那人又揍一拳,令他又是一阵大呼小叫:“说,是不是这样骗人的。”
“哎呦呦,各位轻点啊。”老骗子先是一番痛呼求饶,然后谄媚的笑着说:“正是如这位小郎君所言,这几个小法术的原理说的分毫不差,老道我佩服啊,哈哈。”
“别说废话,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道家仙师来骗我们,快说。”那人又给了他一拳。
老骗子痛呼一声,然后强行忍住,说道:“我其实就是一个演百戏的,行走江湖也会些忽悠人的戏法。是那人叫的我,说一起赚钱,他威逼利诱才逼得我和他一起骗人,我是不想的啊,各位放了我吧。”
另一边的人也没放过那中年骗子,又狠狠奖励他一些拳脚,令他连连痛呼,鼻青脸肿的说话更加听不清楚:“哎呦,偶无系嘎哇,温哇曲喂花哈爬卡...”
这人被打的鼻青脸肿,都没几颗好牙了,说话完全听不清。
然后有人问那个老骗子:“你是否知道这假道士的来历,全部老实交代。”
“这位小郎君,我说了你们能放了我老人家吗,我也没多久好活,别再打我了好不好。”老骗子看向李言念声泪俱下,跪在地上求饶,显得很是可怜。
他还是人老成精,知道这在场众人求谁才有用,可惜李言念看都没看他一眼。
抓着他的人举起拳头:“老东西,你说不说,别逼我再动手啊。”
“不要,我说我说。”老骗子赶紧用手挡住求饶,颤颤巍巍开始说:“他没有跟我说过他的来历,只因他对所有道家之事如数家珍,起初我也以为他是真的道士。”
“后来慢慢发现这人有些不对,他没有度牒,而且我了解的道家规矩和禁忌他全都不遵守。之后我问他,他说早年曾出过家,现已还俗。”
“我们曾在利州骗过一次,但那边的人都没什么油水,信道之心也不多,后面才来的蜀州。”
“和这个假道士合作过之后,我才知道他原来是曾考过道举之人,只是多次未考上,也没有道观肯收,他才动了这样的歪心思。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求求各位饶了我吧。”
李言念听了点点头:“这样啊,难怪嘴皮子那么利索,还对道家之学那么了解,原来是个落榜的学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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