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去管霍去病那边如何站稳脚跟,他是冠军侯,不用别人教他怎么打仗,而且他手上还有两千人,足够了。

王也这边也是回了他的漠北王庭,他现在要开始履行他的国师职责了。首先,最开始的一步,自然是先折服伊稚斜身边这帮人,不然以后政令难出,别说什么发展壮大了,能有个人愿意听他说话都不容易。

他现在已然不是“中行说”的面容,别人也不会相信王也是他,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念旧情。所以他必须从头开始。

那该如何折服伊稚斜身边这帮人呢?

王也打算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文一武。

文自不用多说,作为一个穿越者,若是在这方面输给这些还没有开化完全的人,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而武王也决定和他们比一比箭术。当然了,王也射箭肯定是不行的,他比不过这些人,不过他手上有火枪,这就有了发挥的空间。

于是在霍去病等人离开五天后,王也向伊稚斜提出了比试的要求。王也站在伊稚斜面前,说道:“单于,我知道你手下勇士众多,如果我一声不吭的坐上这国师之位,他们定然不会服气。所以我今日特地在单于面前定下挑战,会一会单于手下这些能人。”

伊稚斜眯起眼睛,露出一丝好奇,说道:“哦?国师倒是有胆量,就不怕输了脸上无光?”

“单于放心,我肯提出来那自然是无所畏惧的,若是有人能赢我,这国师之位让与他又何妨。不过若是我赢了,还希望诸位能在以后多多支持。”王也自信的说道。

“那你打算如何比试?”伊稚斜好奇的问道。

“要想当好这个国师,首先对天下大势,以及后续的治国之道要有一定见解对吗?单于?”王也没有急着回答,反而先问了伊稚斜一个问题。

“那是自然。”伊稚斜虽然不知道王也有何用意,但他这个问题确实没毛病,于是回到。

“那这第一比自然就是对天下大势,治国之策进行辩论了。”王也提出了他的第一比。

“那这胜负如何判定呢?”伊稚斜问道,虽然他也知道就他身边这几个人没一个是那种材料,但万一呢。

王也微微扬起下巴,说道:“单于,这胜负可由在场众人共同评判。若多数人认为我的见解更有道理,那便算我胜。反之,则我败。”

伊稚斜点点头,说道:“好,那便依你所言。不过,你可别小瞧了我匈奴的智者。那这第二比比什么?”

“既然第一比已经比了智慧,那第二比就简单一点吧,就比一比咱匈奴勇士最擅长的射箭。”王也继续开口说道。

“哦?想不到国师这么久不见,就连射箭也能轻松胜过我匈奴好手了?”伊稚斜这就十分好奇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此前国师还在他旁边出谋划策的时候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吧。虽然后面长安再见的时候国师确实形态变了许多,身体更有力量感了,但射箭这个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好的吧。

王也笑而不答,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眼见王也这副模样,伊稚斜身边的那些人都愤怒不已,因为他们觉得这是王也瞧不起他们,于是纷纷请求出战,要给这王也一点颜色瞧瞧。

不过好在有伊稚斜拦着,不然差点就变成群殴了。“不知国师是否还有第三项比试?”

“我觉得这一文一武两项比试已然足够了,若是你们有谁能在这两项的任意一项中赢过我,这国师职位立马拱手让人,此后绝不提起。”王也的态度愈发嚣张了。

“好了,既然国师已经夸下海口,那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明日午时,校场见分晓。”伊稚斜确实变得圆滑了,还知道预留出一点时间来做准备。

虽然他不觉得王也两项都能完胜,但万一呢,这让他面子往哪放,岂不是说他老眼昏花,识人不明,身边竟没有一个得力助手。而留出来的这一天时间,就是他用来找人用的。虽然文比这一关注定是输,但也不能输太难看,这关乎他的脸面。

至于武比他反而不太在意,就王也那水平注定是要输的,自己该头疼的是等王也输了如何让他继续呆在国师这个位置上,毕竟交给那帮五大三粗的汉子,他实在不放心。

第二天比斗准时开始,文斗也在校场,主要是那里空间大,也方便更多的人来听听他们的辩论。

王也老神在在的坐在校场一边,等着伊稚斜这边的人上场。而伊稚斜这边直接派出了他们王庭里学问最大的一名祭司。

祭司缓缓走到校场中央,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气,说道:“汉人,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匈奴的智慧。你先说说,你所谓的治国之策,具体该如何实施?”

王也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踱步走向祭司,说道:“首先,要重视农业与畜牧业的发展。匈奴之地虽多草原,但也可开垦部分土地种植适宜的作物,以确保粮食的稳定供应。”

祭司皱起眉头,反驳道:“我匈奴以游牧为生,何须种地?草原才是我们的根本。”

王也微微一笑,说道:“祭司大人有所不知,多种经营可增强国力。在灾荒之年,若有粮食储备,便能度过难关。而且,发展农业也可促进贸易,与他国交换所需之物。”

祭司冷哼一声,说道:“你这汉人尽出些歪主意。我匈奴铁骑纵横天下,靠的是武力,不是种地。”

王也摇了摇头,说道:“武力虽强,但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再说了,你们武力再强,现在不也是汉朝附庸。若能与他国和平共处,共同发展,岂不是更好?”

“你……!”那祭司被气的不轻。正所谓揭人不揭短,王也这话无疑是把他们的脸皮踩在地上了。

眼见周围人有要冲上来打死他的想法,王也急忙解释道,“唉唉唉,你们要干嘛,我这就单纯以事论事,怎么还干急眼了,是不是输不起。”

“好了!都安静一点。不要让别人看了我们的笑话!”伊稚斜不得不再次维持好秩序。虽然王也这话有点伤人,但事实如此,也没什么好辩的,于是那祭司愤怒的“哼”了一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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