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献的死不是意外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人为。

和他们分开的这段时间,他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尤为重要。

他看已经重回平静的湖面,走向被打捞出来的豪华跑车。

车窗全开。

这个季节,早晚凉,开车窗属实是找罪受。

不过不排除,喝了酒后燥热,开窗通风。

范世谙打开车门。

车里水迅速流出,几只小鱼落在地上,没了水的支撑,一个劲在地上跳。

汪淼拧眉,抬脚,踢回湖里。

一人认真在车里摸索,一人在岸边一直朝湖里踢鱼。

站在岸边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同一时间低头,抿嘴。

两人可不知道自己被当景看了。

等汪淼将所有鱼踢回水里,范世谙探头出来,看水面,“技术不行。”

浮在水面翻肚皮的鱼,轻微摇摇尾巴,似在附和他说的话。

汪淼抬脚,踢了块石子下去。

激起一片水花。

受惊的鱼,缓过劲,一点也不敢耽搁,潜入水里。

“哼。”汪淼轻哼一声,不急不缓擦着他肩膀经过。

“等等。”范世谙叫停他,“保持这个姿势。”

汪淼停下刚迈起的右脚。

范世谙手持镊子蹲下,从他后脚掌夹起一根红色的丝线。

因为潮湿,黏在一起。

“真丝?”范世谙举起,凑近跟前看一眼,“像是从裙子上扯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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