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尔的神色当即难看起来,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纠结,很快便上前一步:“等下,我跟你说就是了,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我的脚步当即一顿,冷笑一下后,立即回过了头:“这个肯定啊,你放心好了。”

佤尔将目光投向那个依霸,语气里透着几分阴冷:“她们都是因为一些意外死亡的,我是在她们死后的三天内去挖坟掘墓,提取她们的魂魄和所需物品。这些年我四处游走,只要有死人的地方我就会打听,如果是我所需要的,就会停留,等人家下葬完后在动手。”

我的眉头一挑:“十二个都是?”

佤尔脸上没有异样,肯定的点点头:“不错,她们来自天南海北,各种不同的地方。其中有一个是最厉害的,刚结婚,就出了车祸,新郎新娘双双横死。”

说到此处,他的脸上还隐隐带着些许的亢奋。

而我却眼皮狂跳,这人……竟然对死亡充满激动,不是个疯子也是个走火入魔的了。

我一言不发的望着他。

佤尔沉浸了一会儿后,再次看向我:“该说的都告诉你了,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商讨一下支付方式了?”

我怔了下,忽地一笑:“不好意思,这东西实在太阴险了,我不打算要了。”

我的话让佤尔瞬间大怒:“你耍我?”

我一脸无辜:“没有啊,你不觉得你这玩意太污秽了吗?就没想过它们会找你麻烦吗?”

佤尔脸色阴沉阴沉的,目光死死的瞪着我:“它们会不会找我麻烦我不知道,但现在麻烦的是你!你竟然敢耍我,那就与它们一起做我的胚子吧!”

话落,他当即念咒,嘴里发出一连串懊悔又难听的词汇。

那是一种古老的咒文,我听不懂,但我能感觉到,一定是极其阴险的害人法子。

只因,他刚开口,我的头就像被东西紧紧箍住一般,又疼又勒得慌。

我的双眼一眯,猛地双手抱头嚎叫起来。

佤尔边念边看着,脸上是无边的兴奋。

就在他快乐的沉浸在我的痛苦之中时,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下一秒佤尔的胸口便发出噗嗤一声!

霎那间,一股子鲜红的血液迸溅,在我的脸上以及头发上。

与此同时,浓郁的血腥气息也顺着我的鼻腔涌入。

佤尔的表情一僵,低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正插着一把白莹莹的剑。

我的嘴角微勾,脸上的痛苦化为愉悦:“怎么样?死亡的滋味儿好受吗?”

佤尔呆愣了一下,很快便勃然大怒:“你是谁?”

我的眼皮沉了下,心中大为疑惑,他怎么还没死?说话还铿锵有力的。

就在我疑惑间,目光不经意的一瞥,顿时吃惊的瞪大了眼。

只见瓦尔的伤口正以缓慢的方式愈合,而那把剑也在自动的退去。

我倒抽一口凉气,刚想说话,便听一声冷哼,接着便是剑自动拔出紧接着再次插入,与之一起的,还有一股子淡淡的红光。

我的目光动了动,那红光不是别物,正是清雾的狐火。

这一下佤尔的脸色开始扭曲起来,他的眼底瞬间挂满了疯狂之意。

虽然身体不能动,但他却并不畏惧,再次开始念起了深奥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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