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到军队中将此法试了一试,发现有用,广而告之,又写了书信给另一队人马。
蛊虫虽解,但即为军人,命令还是要执行的。
还好那人告知了王府众人,两路坤灵军的位置,江倚用信鸽通知了江惕,让江惕绕过坤灵军。顺利地躲过了一劫,眼看着就要抵达京城了。
此时的居城王府,襄妃自从知道了真相后,更加憔悴了。
张伤给她做的安神的药,竟是不大起作用了。
只好又写了十几张安神符,贴在襄妃的床头。又去城西的香铺里拿了些安神香。
几管齐下,才让襄妃吊住了精神。
襄妃瘦得形销骨立,竟然更美了,有了一种病美人的风韵,苍白着一张脸,发丝微微凌乱,也不梳发髻了,或披在肩上,或用白布条低低地扎在腰际。
文心也像抽走了精神似的,坐在长廊旁的石凳上,边喝酒边问张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却不同我们说,若我早知道,怎么会放他走。”
张伤夺过她的酒瓶:“。你不放他走?你一个小丫鬟,能拦得住王爷?”
文心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他说了,我是不一样的。我说的话他总是要听进去几分的……我问你,你可否卜卦,他此行是吉是凶?”
“大吉大凶,且看造化。”
“你这道士……故弄玄虚,”文心把张伤手里的酒抢回来,“我看,怕不是你唆使王爷自己独自北上的,不然怎么你一来,王爷整个人都怪怪的,说走就走了。”
“我只是给了个建议而已。”
文心猛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我就知道是你!承认了吧你个妖道。”
“别喝了,一会儿公主找你,你要一身酒气的去伺候公主吗?”
“我……嗝我就不能告假一天吗?”
酒气扑面而来,张伤捂住鼻子:“好好好,给你一天假,你快回屋去喝吧,你不是最讲规矩体统吗,若是让人看见你这样,你还怎么嫁人?”张伤故意这样说。
“嫁人?我嫁给谁?”文心黯然神伤,忽然又咯咯地笑起来,“我等王爷来娶我。”
“小丫头野心不小。”
文心一低头,在张伤的肩头睡着了。
张伤看着这个平日里牙尖嘴利的护家猫收起了爪子,模样温顺地在在身旁,不禁动容:“贫道便送你一卦吧。”
他用手指沾着酒水在桌子上算来算去,忽然一惊,算了好几遍:“你的姻缘……在我身上?”
“胡说什么呢臭道士。”
文心含含糊糊地给了他一拳,又睡着了。
张伤看着她这样,摇了摇头,索性把她抱起来,送回了房里。
为了怕旁人说闲话,找了最隐蔽无人的那条路。
一路上他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文心姑娘的姻缘,竟然是自己。这怎么可能,她心悦的人是江惕,而自己……他叹了口气,戏谑道:“小丫头看来贫道得躲着你了。”
文心迷迷糊糊地:“心虚了吧。你个妖道,以为我不知道呢,你呀,觊觎我家娘娘……别以为皇上没了,你就有机会了……娘娘依旧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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