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葬完父亲后,安渝便动身出发去曲灵州,走了五天之后,安渝便迷失了方向,因为他从小在河川州长大,父亲去世前也没告诉他,该怎么走,便稀泥糊涂走了五天。

“天呀,曲灵州,你到底在哪啊为啥河川州走了五天都没看见几个人,这人真是稀少,我本以为就我们家旁边人少,谁知路过的几个城镇都荒废了”安渝向天报怨道。

安渝在河边抽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边躺在光秃秃的草地上,翘起二郎腿,不知在想些什么。

父亲给他的红匣子,他在途中已经尝试打开过几次,可无疑是失败告终,仿佛有一层禁制阻止他打开,就算用石头去砸,无非是自讨苦吃。

他用石头砸过几次,连人带石头一起飞得出去,屁股疼了几天。

安渝叹口气:“红匣子呀红匣子,我怎样才能打开你呢?说不定里面就有地图呢,一股用暴力打开的想法涌上心头,可之前的一幕直接打消了这个想法”

安渝不由浑身一抖,摸了摸屁股“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招惹他了”眼神瞅了一眼妆红匣子的袋子。

就在这时,一阵清亮的马蹄声响起,其中参杂着破口大骂的声音。

“去他妈的混龙帮,有必要追老子这么远吗都追到河川州了,你们真是没完没了了”说话的男子脸上一道疤痕,似乎心一横,勒马停下。右手持着马缰,左手摸向腰间的刀柄。

就在这时,身后的一群人也停下,带头的是个中年人,头上戴着纶巾,似乎还是个读书人。可那声音却极为难听刺耳“周虎,跑呀,怎么不跑了,从北塞州到河川州你小子真是能跑。”看了眼那名名叫周虎的男子又喊道:“只要你把那个珠子留下我保你一个全尸。”

“呵,范举,你这话真是笑死本大爷了,想要那颗珠子,有本事你就来拿呀,我看你为了一颗珠子追我那么久,想必定然很重要吧”

周虎往胸前摸了摸,掏出了一个散发着淡蓝色光韵的珠子。将珠子往外甩了甩,似乎只要他一松手珠子便会掉进旁边深不见底的河里。

“周虎你想干什么?”

“本大爷想干什么,就是想让你不痛快。”猛的,他将珠子往外一扔,向前面的人群冲上去。抽刀向那名中年文士劈去,刀光闪闪,落日的余晖洒在洁白的刀上,散发出点点红芒。

范举瞳孔猛地收缩,看向被扔出的珠子,痴着牙叫道:

“周虎你真是找死”

眨眼间抽出一个铁扇,猛地向胸前一档,功力不在周虎之下,一瞬间周虎便于七八个人缠斗在一起,不落下风。

安渝躲在一个小土堆旁,看完了全部,不时的伸出脑袋去探来探去,既好奇又惊恐。他隐隐的听父亲说过,江湖上有很多帮派,在凡人间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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