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周肃对赵以孚的教学也不可能全天如此,事实上也就是从卯时至辰时两个时辰而已。

然后他就给赵以孚布置了作业,自己则是带着完成了晨练并且休息了一阵的闺女去另一个书房习文了。

周肃一走,赵以孚就偷懒。

他干脆利落地以泼墨术直接完成一篇干巴巴的文章,然后就跑出书房去找姐姐了。

赵香玉其实也在等他出来。

她看着赵以孚欣慰地说:“不错,能在老赵家看到个有点人样的男儿,还怪欣慰的。”

赵以孚听了颇为无语,他问:“赵家的男儿怎的就没有人样了?”

赵香玉道:“你家老三就不提了,长于妇人之手就是个被宠坏的东西,天赋虽好却不顶用,连正眼看老娘一个都不敢。”

“至于你家老大,那就是个志大才疏的,看起来是个豪杰模样,却都是在模仿大伯却又不得精髓。”

“家中余子皆碌碌,也唯有老二你有担当。”

赵以孚比较抗拒对方称自己为‘老二’,他说:“香玉姐,我有表字的,你该成我表字君信的。”

赵香玉不以为然道:“行吧,随你高兴了,二子。”

赵以孚:……

虽然依旧没有称呼他的表字,但这个昵称他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他说:“姐,你会家里的‘翻天御风腿功’吗?”

赵香玉听了摇摇头道:“你想什么呢,家里传功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样的女子也就只能和家仆一样学个阉割版的鹤爪擒拿功而已,就连我现在使用的素心神剑都是父亲另有机缘给我找的传承。”

赵以孚听了感觉颇为泄气,看起来要找一门合适的腿功还得要落在师门那边。

现在他倒是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不学什么‘胧蜃秘术’而是选择一门腿功。

赵香玉见状摇摇头道:“更何况,现在这个时节其实最好不要展现出我们家传绝学比较好。”

赵以孚闻言意外,他沉吟一下道:“情况已经这么危险了?”

赵香玉说:“别乱想,只是因为家里现在收缩势力,恐怕我们施展家传绝学会被人认出来从而引来一些关注。”

赵以孚点头道:“那好吧,看起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那香玉姐你会家里的‘鹤翅飞羽剑’吗?我小时候学的时候不怎么认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赵香玉闻言没好气地说:“你这小二子还真是……”

她摇摇头叹道:“倒是会阉割版的,只能当学习基础剑理之用,我教清昭都不用这个。”

赵以孚却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就这个吧,反正我也不是怎么正经地学。”

赵香玉嘴上不饶人,其实对这个弟弟还是很在乎的。

所以二话不说,直接就抽出了她的剑演练了起来。

她用的也是大剑,毕竟这是个天生神力的奇女子。

所以她演练的剑法其实是按照自己的用剑习惯进行了一些调整的,但施展出来倒是与赵以孚非常契合。

赵以孚只是看了一遍,就心有所悟然后灵虚一指点向自己带来的大阳明精铜剑。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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