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那里?!”不知道谁朝着他的方向吼了一句,紧接着的就是一片脚步声。
易云山看着里面酷似江然的影子,毫不犹豫的闪身躲了进去。完美的避开了那群人。
就算是坑,他也要亲自去看看。
帐篷里面很正常,睡袋也没有任何有人的迹象。好像他刚刚看见的一切都是幻术。
确实是实打实的江然站在他面前。
“你怎么进来了?”易云山有些生气。
“你叫我进来的啊。”江然很惊讶,易云山的不爽一下子消了大半。
“你告诉我,东西就在里面。让我进来拿。”江然也非常震惊,因为这都是他面对面刚刚跟她说过的东西。
不等他们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们就听见一阵白噪音从睡袋旁传过来。
两人齐刷刷的转过头,易云山靠近声音的源头,捡了起来,才发现是一个对讲机。
易云山尝试调了调频,拍打了几下,想要听清楚里面到底说了什么。
声音的频率非常慢,而且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很像是笑声,但是非常有节奏。
“这好像是人的笑声。”江然声音有些犹豫。
“你这么给我一直笑看看?”这种频率,根本就不可能是人的声音。
正当陷入僵局的时候,江然敏锐的注意到那个睡袋动了一下。
江然二话不说的直接拿刀破开睡袋,一个人就这么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他们面前。
“大哥大姐别激动......”那黄毛眼疾手快,立马举起手跪在二人的面前,声音有些哆嗦。
那人穿着一个橘红色的防水大外套,头发也染成了黄色,梳着一个背头,看着倒是年轻。活像个年轻的大橘子。
江然的刀并没有放下,依旧死死的贴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一秒不对,她就可以立马杀了他。
“我我……我叫秋子昂。是,是他们请的风水先生。”秋子昂不断求饶。
眼看二位没有反应,秋子昂咬了咬牙,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江然,“你们也是为了那个东西来的吧?要不这样,我们一人一半?”
二人对视了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这样,我三,你们七。虽然不好分,但应该也不是不行……求求你们,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来救我妈妈……”说着说着,秋子昂已经声泪俱下。
“你会缩骨?”易云山对救妈妈这种事情不感兴趣,这种情况下他要是想博得对方的同情,他可以编的更惨更真实。
“我是缩骨功第一百三十二代传人。”说到这儿,秋子昂抹了抹眼泪,眼神也端正了几分。
“你是秋老爷子的后人?”江然放下了刀,但是视线依旧没有离开他。
“对对对,您知道我爷爷啊?我爷爷叫秋有钱,他老人家现在住在安徽黄山那边,平常喜欢遛鸟,现在我家里五口人,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我,我和我爷爷都爱吃枣花糕……”秋子昂抽泣着,絮絮叨叨。
“闭嘴。”易云山有些烦躁。他们又不是来相亲的,没必要知道的这么详细。再说下去,秋老爷子的内裤颜色怕是都保不住了吧?
江然曾代替易家接待过秋老爷子,与秋老爷子私交不错。而且老爷子本名就叫秋有钱。但是老爷子嫌弃土鳖,真名也从未示人。
前几年,她还去过安徽看望,闲聊知道了秋老爷子有个常年在国外不听话的孙子,只是忘了叫什么。
所以如此看来,这个人似乎是真的。不过她瞧着好玩,还想再逗逗他。
“秋老爷子是中国人,你这头发?”江然擦了擦匕首,在秋子昂眼里这就是要拿他磨刀的表现。
“呜呜呜,这是我特意跑国外染的,鄙人不才,但绝对是血统纯正的中国人。但我成天游手好闲,还跑国外染头发,败坏家风,我不是东西,我对不起秋家啊……”眼看着秋子昂又闭不上嘴了,江然直接把擦匕首的布塞进了秋子昂嘴里。
“终于清静了。”易云山松了口气。
“秋家还没落魄到需要你卖命偷东西的地步吧?说说吧,怎么来的。不然,我就告诉你爷爷,让他打烂你屁股。”江然清楚秋家这小子在外狐假虎威,但家里就怕爷爷的德行。
“哦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然。”江然很满意的看着秋子昂震惊的眼睛。
原来她就是那个,爷爷一直想给他牵线搭桥的相亲对象。不行,好看的女人都是魔鬼,他可受不了这样的。
江然沉浸在秋子昂被自己吓唬到的骄傲中。丝毫不知秋老爷子把她当成未来孙媳妇的打算,也不知道秋子昂的小九九。
江然把他嘴里的布拿了出来,让他讲讲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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