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笑笑,说道:“沈惊鹊肯定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对沉香产生嫌隙,现在拉拢沉香,是最好的时机。”

其余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纸鸢拿了治跌打的药,偷偷来到云鹊居,却见沉香独自一人坐在守夜房里抹眼泪。

“沉香姐姐。”纸鸢小声叫了一声,随即走进去。

沉香冷不防听见有人唤她,还以为是沈惊鹊派人来找她,喜得一抬头,却看见纸鸢正蹑手蹑脚地进来。

沉香的脸色瞬间黑了几分,她态度不好地问道:“纸鸢姑娘,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给姐姐送药啊。”纸鸢回答。

沉香冷笑一声:“原来大王妃玩这种把戏么?离间计?”

纸鸢连忙摆摆手,说道:“沉香姐姐,不是的。你听我说,我们小姐初来乍到宁王府,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可说句不好听的,你们的鹊姨娘一直来找我们小姐的茬,一来二去,我们小姐就是想忍,也忍不了呀,不然以后她怎么自处?”

纸鸢顿了顿,继续说道:“今天小姐也不是有意责罚沉香姐姐你的,只是王爷刚好在旁边……小姐这不派我送了药给姐姐嘛,再说,姐姐你在这守夜房里,如今也应该看清了鹊姨娘怎么待你的,今夜一过,你就无法在云鹊居立足了,还不如投奔我们小姐,沉香姐姐,你放心,你永远在我们闲竹苑有一席之地,我们小姐会真心待你的。”

沉香出神片刻,她想到了沈惊鹊对她的态度,最后终是下定决心般地咬了咬唇,接过了纸鸢手里的药。

……

纸鸢回到闲竹苑,跟叶竹汇报了云鹊居的情况,叶竹点点头,笑道:“沈惊鹊的话,也该下台了。”

……

宁国,殷京,醉花楼。

元枫和叶奚坐在楼上的雅室上,叶奚看着元枫,欲言又止。

许久,他像是终于按耐不住,皱眉问元枫道:“还不能开始?”

元枫看着他笑了笑,摇摇头。

门“吱呀”一声开了。

“谁?”叶奚立马拔出剑,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江颂玉连忙举起双手,喊道:“叶将军饶命!”

叶奚眯眼看了他一会,才算是想起他是谁:“江家……江颂玉?”

江颂玉点头:“不错,正是在下。”

叶奚把剑又往他脖子上抵了几分,语气森冷:“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谁派你来的?这楼里还有没有别的人?”

江颂玉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急忙对还坐在座上的元枫喊:“你赶快出来解释一下呀?”

“你不要耍花招,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杀人灭口。”叶奚抬眼看他。

“是我叫他来的。”元枫这时才慢悠悠的开口。

叶奚闻言,放下了剑,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太可怕了,接个线还有生命危险。”江颂玉拍拍胸口,从叶奚后面绕过来,坐在元枫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叶将军,听我慢慢道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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