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如果脱离了奴籍之后是跟你这样的人生活到一起,我好像不如去死。”覃雅琼实在是有些嫌弃这些钱不少但品味不多的人,一点都不给对方情面。
“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这也正常,大部分人都会对我们的承诺有些顾虑,不过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在县府的公证下进行赎回手续。”商人仍不放弃。
“你们这帮商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死缠烂打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之前在榕树村遇到的那个人,那个人叫什么来着?”覃雅琼说。
“林礼贤。”郑乐驰补充。
“对,就是那个人,我实在是难以想象被那个人赎回会过上什么穷得只剩下钱的日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覃雅琼说。
商人见眼前少女实在是油盐不进,倒也不再坚持了,说道:“哼,错过了这次机会,你就再也无法逃脱在秦岭累死的宿命了,好自为之吧。”说完也不等覃雅琼回应就走了。
过了一会,薛壁似乎巡查完了其他牢房,跑来郑家牢房前宣布了下他们接下来的安排:“郑家罪犯,流放秦岭,明日启程。”
“欸,等等,薛壁,我想见下县主薛子期。”郑安鸿赶忙拦住了薛壁。
“安鸿公子,我家老爷公务繁忙,暂不见客。”薛壁面容冷漠地回道。
“薛壁,我和我家乐弛的实力你也是清楚的,如果我不能见到薛子期,恕我们不能好好配合你们将我们送去秦岭的计划了。”郑安鸿说。
“公子你还是不要为难我了,老爷最近确实不见客,我现在基本也很难能够面见老爷一面,基本都是由老爷的管家来接待我的。”薛壁无奈,确实他们县牢押送犯人的吏员基本上最多只有八品的能力,如果郑家人实在是想要武力对抗的话,吏员完全抵挡不住。
薛壁说自己都无法见到薛子期的面时,郑安鸿就感觉这其中估计是发生了什么问题了:“你多久没有见到薛子期了?怎么你一个护卫队长现在连薛子期的面都见不着了。”
“差不多两个月了吧,最近老爷的身体好像一直不太好,管家脸色都挺沉重的。”薛壁倒是没有多想,“其实之前也时不时出现过这种情况,我估计过个两个月可能就好了,郑公子,到时我再跟老爷禀报你们的事情看能够怎么运作吧,这段时间就先辛苦你们了。”
“好吧。”郑安鸿见眼下也没有什么办法,就先答应着对方。
“好的,明天我再带人过来领你们启程。”薛壁说完就走了。
郑安鸿这边却不打算就此坐以待毙,他低声跟郑锦轩商量了几句。
林家商行,林礼贤正在自己的书房中悠闲地品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面容浮现出一股清澈感。
然而,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这份宁静。
“什么?!这女人竟然拒绝了赎回的邀请?她是想死吗?”林礼贤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愤怒瞬间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身来,激动地摔碎了手中的茶壶。
茶壶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也在宣泄着他的怒火。
“少爷息怒,少爷息怒,覃雅琼不识好歹,我们就不要再理会这样的贱人了吧。”小智在旁边赶忙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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