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用不着照顾什么,只需要偶尔看一两眼。
可是云朝歌没想到,张雪莲和金利江是一对恶魔。
一想起爸妈居然在这样一对夫妇底下,云朝歌只觉得后怕。
“爸…妈…”云朝歌声音哽咽,跪在了病床前,然后双手颤抖的掀开了被子。
这一看,才发现父亲身下的被子居然已经湿透。
张雪莲离开的时候,把空调关了。
这炎热的夏天,不知道被子干了湿,湿了干多少遍,早就潮了。
难怪,父母的情况会突然变差,说不定也有一些这样的原因。
没有营养液支撑,身体的机能和抗体自然跟不上。
“姐,刚才咱们为什么不出去暴打他们一顿!”云长乐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八岁,早已经能分清楚是非好歹。
云朝歌声音低沉,冰冷的气压带着滔天煞气,“就这样拆穿,太便宜他们了…”
她云朝歌虽然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却绝对不是娇花。
父母给予她的爱,让她早长成了参天大树。
云朝歌去护士站打来了水给父母擦拭了身体后,又让人换了新的床单后,便约了护士长谈话:“这段时间我还是觉得太辛苦张姨他们的照顾了,所以决定给父亲母亲请护工…”
护士长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而松了口气。
早觉得云家照顾的那两个亲戚人前人后两幅模样,平时尖酸刻薄的整个护士站的人都不敢打交道的。
“云小姐有这样的想法非常好。”但是作为护士长,有些事情并不能讲的太明白。
她离开之后。
云朝歌的脸色又恢复了冷漠,眼底翻涌着一股黑色的暗光。
*
复古装潢的阁楼,《尚珍馆》三个大字华贵大气。
它坐落在这古玩市场的C位位置,醒目奢迷。
云朝歌牵着云长乐的手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掌柜在柜台笑意吟吟的,一双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云朝歌,语气虽然热情可是身板却并未挪动。
他一身中式长袍,带着顶帽,手中摇晃古扇,打趣:“小姑娘也对古玩感兴趣?”
云朝歌看了看店内摆放的字画和瓷器,做工精美,每一件都是让人买不起的样子。
“就是看看…”云朝歌对古玩是外行,虽然云家曾经有钱,但是父亲习惯了勤俭相对思想保守,并不玩富人喜欢收藏的那一套。
她也不过是后来混迹同龄的圈子,参加不少晚宴才慢慢增涨的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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