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你是进京赶考的秀才”
“是啊,可惜天公不作美”
“却是遇到我这碧萝青衫人对吧”
“姑娘好文采”
“班门弄斧而已”
“公子,赶快进来吧,先擦擦身上的雨”
“你我孤男寡女如何同处一室”
“我一姑娘都不介意,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
“如此谢过姑娘,雨停了我就走”
“好”
我俩进入堂屋,我在最南侧,她在最北侧。
“姑娘家中大人何在”
那女子闻听此言先是有些气愤,随后轻轻叹息道:“都已去世”
“姑娘还请节哀”
“公子此去赶考可是要为官”
“对,做一个清官”
“身处这名利场中,你还能如青莲一般独立?”
“不然就试下”
“那我以后就叫你青莲”
“青莲?好名字,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叫风小柔”
“风吹半夏犹可怜,柔情似水为哪般,好名字”
“公子好文采”
“不经意献丑了”
我二人不停聊着,外面的雨却是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不得已只能晚上也是暂住风小柔家。
她睡床,我睡地下。
半夜我听到有人隐隐约约哭泣,遂掌灯查看。看到风小柔在那里抹泪,哭泣声已是停止。
我取出书箱中经籍翻开阅览,小柔姑娘背对着我而眠。
我半夜看书看到睡着,隐约感到有人过来吹熄油灯。白天多有劳累,闭眼即不愿睁眼查看。
次日清晨,天还在下雨,不见变小。风小柔已是起来做好早饭。虽是清粥小菜却是格外美味,我突然想到要是以后每天都有人做这样可口的饭食多好。
想到昨夜之时,不免问道:“不知姑娘昨夜为何哭泣”
“公子想听”
“姑娘愿说我就愿听”
“昨夜我见公子与我以礼相待,确是正人君子,如今也可说于公子听”
“我父原为此地县令,广施仁政,勤勉爱民,为官清廉,自上任以来颇受百姓爱戴。”
“后来来一州府,要我父亲对百姓收取苛捐杂税,有地方乡绅为非作歹还要如视不见”
“我父中直遂痛骂狗官,州府自觉理亏,悻悻然退走”
“随后一道圣旨下来要罢免我父的职位,我父不同意,遂被官差打至下肢残废,我母进京为我父申冤也是被打回家中不能动弹”
“我当时年已十八,本来多有提亲者,见此情形都是不来。父亲怕是他影响我的亲事,将我叫到跟前对我说:‘小柔,想是为父耽误你的终身大事,以后如找男人别找做官的,如今这世道,为官太难,做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更是难上加难’”
“随后说完,撒手离我而去,母亲本就有伤在身,又急火攻心几天后也是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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