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伙子敞金亮头都没抬,更没好气地说:

“放心,我跑不了,不就是一百块吗,到时候自然还你。”

“哼哼,到时候?最起码,得有个准日子呀。”店家咧咧了嘴,不无讽刺地说。

然后,他又围着租客直打转,上上下下打量个遍,眉毛斜挑着,大嘴岔咂巴着,叹着气说:

“哎呀,你这耳朵上戴的啥?还挺时髦的呢。看样子,你这手机也不错,应该是个进口货,苹果的吧?……”

他毫无顾忌,公然露出贪财的眼色。

敞金亮气坏了。他很想冲上去,照着那贪婪的眼睛,狠狠来那么一下。

但思来想去,他还是忍下了这口气:

“老板,你这有打针的针管吗?”

“啥?针管?”光头佬诧异了,那双小眼睛连眨了好几下,不知道这话是啥意思。

“你要针管干嘛?病了吗?”光头佬脱口而出,不过,他脑子一转,好像从中悟出了什么。于是,这家伙又伸出了脖子,低低地问:

“怎么,你也好这口?扎那种能使人上瘾的玩意?”

敞金亮忿忿地白了他一眼,回答道:

“老板,我没病,也不好那一口……”

“那你找针管干嘛?”

“我想抽管血呀。”

“这好端端的,你抽血干嘛?”

“我不是欠你一百块吗?如果你实在等不及、不放心,抽管血你要不要?能不能抵你的债?”

这回,轮到租客反击了,挖苦这个吝啬鬼。

瞧见光头佬愣了老半天,站在那里呆若木鸡,小伙子甩一甩那头浓密的狮子发,潇洒的挥挥手,不留下一片云彩。

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旅馆,朝市中心走去。

现在是一大早,该吃点什么呢?按理说,在这样的大都市,门脸一家接一家,炊烟袅袅,油香、菜香、辣子味扑鼻,吃的东西应该很多。

只不过,小伙子是北方人,初来乍到,来到这偏远的南方,无论如何,都有一点点的不适应。

单就伙食上说,这里的摊位多如牛毛,但早食摊上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米线。

米粥稀饭啥的基本没有,面食又很少,解馋又抗饿的大馒头压根就找不着,包子鸡蛋很贵,这可难坏了敞金亮。

米线的味道倒不错,但一大海碗吃下去,都没啥感觉。

没有饱腹感。

找了四五家,除了贵还是没。最后,只好将就着点了一碗辣子米线,等着下锅烧煮。小伙子敞金亮在餐桌边挑了个位置,静静的坐着。

他查看了一下手机。因为微信群里密密麻麻,收到了好多条讯息。

因为那离奇的遭遇,而导致他一宿没睡,所以他干脆把这些天的所见所闻,那些奇闻怪事,统统发了朋友圈,与圈里的朋友进行分享。

当聊到那个白衣飘飘的奇异女子时,这条信息如同一滴冷水溅在了油锅里,微信群里立马炸开了。

网友纷纷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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