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幕后的推手是谁她都一清二楚。

“你为何不说?”

“小女子也只是推测。何况大人英明神武,聪慧过人,侦破此案是早晚的事。”

“你少拍马屁。你若是白公子,本官很想把你招至麾下。”

“白小姐又何尝不可?”白月容学了他之前的样,单手撑着脸聚精会神得看着他,还朝他眨眨眼。

“不方便。”于江平有些手足无措。

“哦~那拉我上马车去在司业府中就方便了?”

于江平@&%#……

老杨在外头听了觉得好笑。于大人可算是遇到对手了。

“大理寺办案。”老杨亮了腰牌。

“这位小姐是?”管家问。

“小女子姓李,家中是做布匹买卖的。张二小姐常来我们铺子买布匹,一来二去我们就这么熟络了。小女子想着张二小姐是官家人,而我只是普通商户。我与张二小姐关系虽要好,却也羞于来贵府叨扰。今日听得张二小姐遇害,也恰巧这位大人来铺子里找我问话。我便同他们一道来贵府,想送张二小姐最后一程。”

白月容说来就来的眼泪着实让于江平和老杨佩服。

“李小姐有心了,里面请。”

“张二小姐虽是庶出,实为张司业的第一个女儿。他自然疼爱有加。看这闺阁里的各类摆设都是价格不菲之物。”

老杨接着说道:“张夫人持家有方,张家上下一团和气。”

“和气个鬼!”

“嗯?”老杨听了白月容的话一脸疑惑。

女子爆粗口真是一点也不含糊啊。

“确实和气个鬼。”于江平说。

粗话使人上头,就这大半天的功夫,自家大人已被白小姐带得粗话张口就来。

“我谎称是张二小姐朋友。即使管家不认识,起码贴身丫鬟也该知道。你看刚才张二小姐婢女的反应。可见张二小姐平日私下里结交一些什么人,张家并不关心而且于大人官阶就比张司业高,他夫人却不出来相迎。只说自己身体抱恙,却不问案件进展如何。”

“闺阁内摆设虽好,可蜡烛却用的是最低贱的植物油脂,也不怕伤了张二小姐的眼睛。”于江平看了眼没烧完的蜡烛。

张二小姐已是婚配的年纪。这些摆设自然是给外人看的。若不言疼爱有加,就庶女这个身份能嫁什么好的人家?嫁不了好人家又如何给张家人助力?

“我出去探探下人们的口风。”

“白小姐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于大人叫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于江平会心一笑。

有些事,还是女子做起来方便些。

“大人你与白小姐说不出的默契,比我和老李都默契。”老杨见白月容出去后小声说道。

“你哪那么多话,做事!找找有没有信件之类,或者一些小物件。”

“信件?”

“张二小姐是带妆死的。哪个女子睡觉会带妆?按仵作推测的死亡时间,以及白小姐说的毒发时间推算,张二小姐该是昨日傍晚抹的胭脂。还是白小姐的一句女为己悦者容启发了本官。”他一边翻找着,一边分析。

“张夫人说张二小姐还未婚配。由此看来,张二小姐的这意中人要么不得张家喜欢,要么张家还不知道有此人的存在。”

于江平在床上一通摸索,“有东西!”

他从枕头中掏出一个绣了并蒂莲的绿色小锦囊。打开一看,里头是两粒相思豆。

看来这根藤是摸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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