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娇感觉失忆后的白月容给自己助力不少。以前自己和白月容出席宴会,别人明里暗里总要拿和白月容说上一番。贬低白月容的同时也不看好她。
不过陈梦娇明白以色示人不能长久,但起码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敲门砖。
“姐姐说的是。那些名门贵女家底不凡。爹爹官阶不高供不起我俩。我想若今后姐姐与我嫁的好人家,嫁妆可不得寒酸。”
“所以妹妹是想赚一些银钱?”
“姐姐可真是善解人意。平日里姐姐点子多,要不帮妹妹琢磨琢磨做些什么小买卖好?”
她需要钱!需要一大笔钱!
听白月容要给自己赚嫁妆。陈梦娇高兴地合不拢嘴。这哪是表妹!!这简直比亲娘还亲!
“好!这事姐姐放心上了。今天就出去逛逛,看看有没有妹妹可以上手的买卖。阿宝!走!逛街去!”
“月儿,之前为娘对你说的攀附赵府很是期待,但如今赵府的请帖真来了,我又忧心起来。”
“我知道娘忧心的是什么。别人的嘴伤不到女儿,刀子才可以。今日天气好,你也随姐姐去逛逛街。到时候真有想做的买卖,还需要娘贴些银钱,支持女儿。你总不想自己的银钱泡了汤吧。”
“你是个有主意的。那娘去了。”
连着几天阴雨天气,今天难得放晴,太阳暖和,街上好不热闹。
“看来看去女人和小孩的钱最好赚。医馆最热闹,酒楼人也多。银楼虽赚的多,本钱太大。成衣铺子有钱赚又怕被人仿了去。”
愁!
陈梦娇与白夫人逛着逛着便来到了赵夫人的胭脂铺。
之前门庭若市出了这档子事后,生意明显没以前好了。这铺子也是倒了血霉。
“表姨,这就是太师夫人的铺子。里头东西贵是贵了点,但都是好东西。”
“无妨。你看着合适就买下。我们虽是小门小户,出席太师傅的宴会也不能丢了脸面。”
“谢谢表姨。”
“掌柜的,还有劉彩吗?”
“这位小姐很是识货!可你也知道之前铺子里出了那档子事,大家都觉得这劉彩晦气。卖不动就不再制作了。”
“呀,玉儿你看,这胭脂可真是合我心意。不知抹上是怎么样。”一旁的一对姐妹花拿了盒胭脂在细细端详。
“二位小姐这边有试用装,可以试试。”
那个叫玉儿的姑娘伸手沾了胭脂抹在手背上。
“这颜色这在胭脂盒里倒是漂亮,抹开了竟如此普通。”
“我也觉得。我们不如去其它铺子里看看。”
这匆匆忙忙涂的手背,都没上脸就觉得不配了。陈梦娇心里直犯嘀咕
“掌柜的,你家不再出些新东西了吗?”
“小姐你也看到如今生意难做,光这条街光胭脂铺就有四家。也不知道怎么着,那张二小姐明明是自杀,我们铺子却落得个杀人胭脂的罪名。”掌柜的直叹气。铺子关了,他倒时也得卷铺盖走人。
“那必定是有人在造谣。”白夫人插话道。
“我们大东家也想到了这事。可就是查不出源头。人家有备而来的。造谣一张嘴,辟谣的跑断腿。最厉害的胭脂师傅一个月前也被人挖了墙角。现在劉彩换了个名字,已经好几家店在卖了。”
掌柜的努努嘴,“我们大东家也是第一次做胭脂的生意。本来信心满满,这一招下来许是要放弃了。”
“哦!那实在太可惜了。”
“大人你要的卷宗。”老李将卷宗取来放到案上,四下不了于江平人影。
“老杨,大人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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