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用过早膳后,未过一会儿,便有一下人来到三房说抚华爷喊李君行前往正厅。
‘想必是大夫到了。’李君行心念一动,起身与祖父告别一声,便动身快步前往正厅。
前者穿过曲折的游廊进入正中庭院,而后准备快步进入正厅,入眼是一块巨大的匾额,上书“和气致祥”四个大字。
只见正厅中已有数人在饮茶交谈,其上几人李君行都非常熟悉,无外乎李抚华和李秋月还有几位家中长辈,此外还有一人身着棉布长袍,脚边放着一箱子。
这人李君行也不算不熟悉,其乃是岛中北部颇负盛名的一位大夫,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让岛中人对其都颇为尊重,他也是李家这些年来最信任的大夫之一,李家大小对他都还算熟络。
“君行哥!”李秋月眼尖,一眼便看到了远处的李君行,也有可能是小姑娘不喜欢大人的喝茶谈天,所以第一个便发现了李君行。
李君行听到李秋月的呼喊,笑着对她挥了挥手,跨过门槛快步走了进来。
看见兄长的李秋月迅速绽放出甜美笑颜,碎步盈盈地跑向李君行,关心道,“君行哥手还疼不疼?”
“不怎么疼了,更何况大夫不是来了嘛,先听听大夫怎么说。”李君行笑着对妹妹回应道。
随即他拱手道,“劳烦刘大夫大老远跑一趟。”
“李公子客气,话不多说,坐下来看看吧。”刘大夫起身回礼道。他是一位年过五旬的老大夫,医术高超,在当地享有极高的声誉。
闻言,李君行在刘大夫边上坐下,拉开衣袖,准备给医师把脉。
旁边也传来丝丝声响,原来是李秋月从边上来择了一条椅子坐在李君行的身边。
李大夫见状,便开始为公子把脉。他微闭双眼,食指和中指轻轻按在公子的手腕上。
“君行哥昨晚睡的可好?”李秋月小声的询问。
“睡的很舒坦,甚至在浴桶中睡了一会儿。”李君行同样学李秋月轻声回应道。
“怪不得!我昨晚去找你…”
“秋月,不要打扰大夫问诊!”
还未等李秋月说完,一阵淡淡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坐在主座的李抚华。
闻言,李秋月缩了缩头,朝李君行委屈的噘嘴。而后无声的对了一句嘴形。
李君行看的明白,说的是:等会儿出去说。
李君行笑了笑,对她点了点头,无声说了一个好字。
“无事,与平常一般便可。”刘大夫见状也是轻笑道。片刻之后,又仔细查看了公子的舌苔和面色,看了看李君行受伤的手臂。
“公子并无大碍,臂中咬痕也较为轻微,湖中鱼儿中并无什么毒鱼,公子以家中常备外敷药涂抹几天便无事,只是公子最近颇有些劳神。”
刘大夫缓缓说道,“需得多多休息,我再开几副养神助眠的药,吃上二三天便没什么事了。”
家中的长辈听到这里,眉头也舒展开来。他们连声向刘大夫道谢,并吩咐下人去对着刘大夫开好的药方去抓药。
刘大夫开好药方,又叮嘱了公子的饮食和作息,方才提着药箱离开。
“君行,随我来书房一趟。”
待刘大夫走后,主座之上的李抚华起身沉声招呼李君行道,遂往后院走去。
李君行对着主座的方向点了点头,在跟上李抚华去书房之前转身给李秋月比了一个手势。
李秋月见状眸中带笑,对着李君行点了点头,又抬头用下巴对着门口比了比,随后便离开了家门。
李君行轻笑着快步跟上了李抚华的步伐,二人一前一后迈进了书房之中。
宽敞的书房内,四壁装饰有雕空玲珑木板,图案精美,皆是手工雕镂。
房内书架依墙而设,架上摆满了各式典籍,书房中央设有一张巨大的花梨大理石案。
案上摆放着帖和宝砚,笔筒内插着毛笔。案旁摆放着精美的花瓶,其上插着时令鲜花。
叔侄二人各择了一位置坐下,十分随意。
“想必你有很多话想问,家中确实有些隐秘,是不适合告知小辈的。”
“但如今你已长大成人,又是四房独子…”
“于情于理都不该再瞒着你。”
李君行面上笑容收回,心中一顿,正题来了,未曾言语,继续听着李抚华说。
“想必你幼时也听过家长长辈谈论过,关于我家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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