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一片血红,颜师煌想到了那个人,洁白的脖颈和那鲜红的血液,那滋味是......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颜师煌看不清楚来人,只见那来人嘴唇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似乎是熟悉的气息,但是在哪遇到过呢?
那来人半跪下来,冰凉的手贴上了她的脖颈,炙热的温度在两人之间共享,那人的手冰冰的,和她炙热的体温全然不同,理智的线瞬间崩断,不设防的脖颈被再次咬破,那人传来一声闷哼,他似乎是又说了些什么,但现在颜师煌已经没有理智去思考他的话了,温凉的血液流入,缓缓地安抚着躁动的脉搏,她像一只只会索取的野兽一般,不知疲倦的吸吮着,不知过了多久,她逐渐的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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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师煌猛然的睁开双眼,入目是她的卧室,熟悉的装潢令人心安,想起昨天的一幕颜师煌摸摸嘴角,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是身体里静静流淌的血液轻轻楚楚的讲述着昨晚荒唐的经历。
还没有来得及回想昨天的事情她的房门就被扣响,一个面容精致苍白的小男孩走了进来,若是细看的话,眉目间和颜师煌有两三分的相似,他看了一眼颜师煌淡淡道:“姐姐大人,父亲请您下去吃早餐。”随即不等颜师煌回答便转身离开了。
这不是一个邀请,而是一个要求。在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后,颜师煌轻叹一口气,特意换了一件无袖的上衣,走下楼去。
餐桌上一个青年人坐在副位,身姿挺拔,若不是脸上淡淡的皱纹彰显着他经历的岁月,真的要叫人以为他是一个英俊的青年。
听到脚步声,那人转过头看到颜师煌后便站起身来走到主位为她拉开了椅子,若不是听到他接下来的话语真的要以为他这是一个温柔的绅士行为。颜师煌刚刚坐定就看到面前摆放的一个金器皿以及一把银匕首。
“我记得距离上次还没到一个月。”
“你母亲最近发病更加频繁了,你得理解我。”颜父谄媚的说着。
闻听此言颜师煌只好无奈拿起那匕首,金黄的血液顺着细细的手腕流进那碗中,但那血液似乎比这纯金做的碗更加亮眼,更加的,引人注意。
颜父近乎痴迷的望着那血液,完全没有在乎他自己的亲生女儿为此受了伤。
“真美啊.....”他喃喃道。
颜师煌撇了一眼他,手腕微微用力,灵力涌动汇聚,那道伤口便愈合如初了,颜父不顾形象的惊讶大叫,“为什么!好孩子,填满它,快,不要停下来。”
他甚至试图去拽颜师煌的手腕,但是被颜师煌轻巧躲过。
颜师煌皱起眉头,冷声道:“父亲。”
颜父瞬间回过神来,“抱歉家主,我可以礼貌的请问为什么要提前终止取血吗?”
颜师煌也不想跟他辩解,深知他多年老谋深算,自己在他面前占不到便宜,便编一个借口道,“最近灵力消耗过度,身体被透支了。”
听到颜师煌说身体不舒服,颜父立刻便不再追问,一顿饭的前戏就此终结,颜师煌礼貌客套的拒绝了颜父提出要给他送补血剂的建议,快速的回到了卧室里,无声的施加了一个保护咒,才靠在精心铺好的床上微仰着头,眩晕感天旋地转的袭来,刚刚勉强吃下的一点食物也在胃里翻涌,颜师煌冲进卫生间对着洗手池一阵阵的干呕。
血腥的气息随之而来,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并不是一场梦。
如果昨晚是真的,那么昨晚那个人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必须尽快找出他,不管他有什么动机,既然发生了就只能最小程度的减少它的影响,只要不让那个人知道,就不算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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