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土匪的描述,宣珩相信了这俩人是自己手里的漏网之鱼,心里直呼大意。不过幸好是去找自己这个不怎么在朝堂露面的皇兄。这要是找自己那个麻烦弟弟还难办了。

宣珩想到这,心里便有了底气,开口道:“你说的可笑,你说本王干的,就是本王干的?就你们两个贼寇,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那土匪二人见宣珩不承认,反而质疑起他们。顿时开始心急。这时,一道冷淡的声音响起,抚平了他们内心的急躁:“他们土匪二人若不是真有冤情,是不会出来露面的。毕竟,让别人知道他们是穷凶恶极的土匪,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宣珩看着声音的主人——宣霁。他刚才的咄咄逼人让宣珩把他列为了对手。虽然宣霁没有机会登上皇位,但是偶尔出来蹦跶恶心自己也挺烦的。宣珩藏在袖子里手握成拳,表面还是笑着看着宣霁:“皇兄此言差矣,若我也是被冤枉的,那该怎么说?”

“你是否有错还需皇上来定夺,你和我都说了不算。”说罢看向高座的人。今天因为女儿头七,薛尚书没有上朝而是告假在家。薛家人还不知道朝堂发生的事。但朝中有薛家旁支的人,他们已经惊愕的说不出话。即使他们不说,和薛家交好的同僚也会告诉他们。

“宣珩,在没查清楚这件事之前,你就在梁王府关禁闭。”景成帝沉言。

……

商染此时正在庭院里浇花,商母不知从哪淘的牡丹,模样开着正好。

鹤令在旁边抱剑看着自家主子在悠哉悠哉的浇花,从他跟着商染开始,见过她笑,但基本都是冷笑似修罗。很少像今天这样,笑的很纯粹,不参杂任何的东西。

商染自从知道宣霁领命剿匪而宣珩被关紧闭后,心情大好。感觉阳光照在身上都比往常都暖了几分。她在黑暗里呆着太久,当她刚被阳光照射时,竟觉得不适应……

商染只要一看到宣珩吃瘪,她就开心。可能是血脉的原因,她也喜欢看人在挣扎中死去。宣珩越是反抗,她越便会让她的下场越惨。

“薛家现在应该知道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了吧?”商染伸手拂落一个粘在花叶子的虫子。

“走吧。”商染放下洒水壶,从袖子里取出遮面戴上。

鹤令也不问去哪,跟着主子就是。

商染的要去的还是老地方。

临水阁的一间雅间,商染看着坐在对面慵懒的靠在榻上的宣霁。褪去朝服的宣霁一袭红衣,金丝作边,玄色作内衬。虽说贵气,但怎么看都很喜气。

鹤令看到了宣霁的今日的穿着,在门外悄声问翊令:“主子不是喜穿玄色,从不穿红色吗,怎么突然……”还没说完就被翊令用脚踢了屁股:“好奇这好奇那,你管上主子了。去去去,没事干就去劈柴。”

鹤令听到劈柴那两字连忙缩缩了肩膀,灰溜溜的去别地呆着了。

商染看着宣霁上次不同的穿着,这强烈的反差,让商染怀疑他最近经历了什么。

‘像开屏的孔雀。’商染心里想着。

宣霁正提笔写着桌上的字,商染看宣霁写的字遒劲有力,力透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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