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黄色水晶球的波动,还有一个人感知到了,那就是苗天歌的爷爷。

苗天歌的爷爷那个时候,也醒了。

他感受到青龙山别墅阵法的增强,他也能明显的感受到黄色水晶球的能量在短时间内剧增。苗老爷子心下大惊,一下就从睡梦中醒了,还坐了起来,呐呐自语:“本来以为是传说,没有想到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呀。先祖不欺我呀。”

苗天歌的爷爷开心之后,很快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沙一鸣和沙一伊让沙子漠、苗天歌请苗老爷子到沙一鸣的书房一叙。

沙子漠和苗天歌领着苗老爷子到了书房,沙之狐、玉斐斐、罗之河也都到了。罗子洲早就带着黄静怡和王舒雅去医院工作了。

苗老爷子见到众人也不主动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在场的大家。

沙一鸣让苗天歌把长命银锁递给苗老爷子看看,苗天歌的爷爷拿到银锁以后,也不言语,依然是笑眯眯的。

看了一下,他对长命银锁上多出来的一颗黄色的水晶球一点也不意外。

只见苗老爷子翻看了一下以后,就抬头看看天歌,笑着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把鲜血滴落在长命银锁上面。只见一刹那,长命银锁发生了变化,原本看起来像苗银的银锁,却变成了通体的白色,宛如一块羊脂白玉般温润,紧紧的把黄色的水晶球卡在中间的位置。不,现在已经不是黄色的水晶球了,此时,原本黄色晶莹剔透的黄色水晶球,此时此刻,正散发出太阳一般更加柔和的光芒,犹如一夜春回大地,春暖花开般的能量波,却是给大家四两拨千斤的一种感觉,能量场很明显变得更加强大。而黄色水晶球的两旁玉白色上面也呈现出:龙凤图腾,一左一右,龙凤戏珠,整个图案活灵活现,宛如真的龙凤一般在嬉戏打闹。

正当众人瞪大眼睛看的出奇的时候,罗子洲推门而入,正好看到这一幕。

罗子洲不可置信的跑进来,惊奇的问:“苗爷爷,您这是在干嘛呢?是给大家表演戏法吗?”

苗老爷子抬眸看是罗子洲,就笑了,说:“你回来的正好,就差你了。”

苗老爷子又跟天歌说:“天歌,把你手腕上的海蓝宝取下来给罗子洲,让他滴几滴血试试看。”

罗子洲觉得很纳闷,就问:“苗爷爷,为什么呀?”

罗之河已经激动的不行,快要窒息了,难道玉柔说的诅咒可以破处,就是在这个时候吗?他心里激动的颤抖着,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听罗子洲问问题。罗之河开始变得紧张、烦躁、不安了,他大声呵斥罗子洲说:“先别问为什么,子洲,你现在照做就行。”

罗子洲被罗之河突如其来的紧张压迫感搞懵圈了,“噢”了一声,乖乖的接过海蓝宝,学着苗老爷子也咬破食指,赶紧把学滴落在海蓝宝上面。

海蓝宝闪现了一下,幽蓝莹润的光泽犹如皎洁明月下的汪洋大海一般深不可测的能量,蔓延整个青龙山别墅。紧接着,苗天歌刚刚接过苗老爷子手上的长命锁能量再次被强化,也震动了一波。

突然,罗子洲身上一道血光炸现,很快就消失了。

苗老爷子看着罗子洲说:“你小子身上世代的血咒已经解了。以后,生男生女与常人无异,都会长命百岁的,”

罗之河一听这话,激动的用双手紧紧抓住儿子罗子洲的胳膊,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睛突然就红了说:“我现在终于可以对得起你母亲了,玉柔在天之灵也会很欣慰的。”

罗子洲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笑着也用双手握住罗之河的手臂,激动的说:“爸,我现在感觉身上能量场源源不断,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呀。”

罗之河更兴奋了,一下抱住罗子洲说:“儿子,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玉斐斐听了,也是很激动,走过来,也来仔细看着罗子洲,问他:“子洲,你现在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吗?”

罗子洲笑着看玉斐斐,转身抱着玉斐斐撒娇的说:“玉姨,你看看我现在真的没什么,我现在很好呢。我感觉比以前更好了呀。”

玉斐斐把罗子洲前前后后仔细检查了一下,旁边的沙之狐有点看不过去了,着急的一把拉住罗子洲到沙一伊的面前,对沙一伊说:“姑姑,还得麻烦您给子洲检查一下吧,我们才放心啊。”

沙一鸣也对沙一伊说:“是呀,一伊,你来检查一下,看看子洲的血咒是不是真的解了呀?”

沙一伊点点头,一把抓住罗子洲的手腕,看似是中医的号脉,却是在不经意间运转灵力,探寻罗子洲的血脉。

沙一伊松开罗子洲的手腕,笑着对大家说:“没事了,果真是解了。”

沙一鸣开心了,哈哈大笑说:“水系一脉,以母为尊,传承千年,到了玉柔这一脉,就玉柔那么一根独苗苗了,结果因为生男孩子而陨落。如今到了子洲这一脉,是男孩子,说明血咒可解,后土跟沙家先祖再次重逢,续写前缘。”

苗天歌听了,说:“看来,五行都聚齐了。白色是金属性,绿色是木属性,蓝色是水属性,红色是火属性,黄色是土属性。白色需要爷爷的血激活,蓝色需要子洲的血激活,黄色则是需要沙家和继承奶奶血脉的我一起激活,那么,红色和绿色应该怎么办呢?这两种颜色应该需要水来激活呀?”

苗老爷子看着苗天歌,笑着说:“不用着急,早晚会知道的。”

苗天歌看着自己的爷爷,笑着问他:“爷爷,我们苗家是不是也是有故事的呀?你不打算跟我们讲讲吗?”

苗老爷子看着自己俏皮的孙女,乐呵呵的说:“我们苗家当然是有故事的远古大家族,我本来也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跟你说说的,今天时机既然已经到了,你确实有必要知道了呀。”

苗天歌一听这话,开心极了,笑着扶爷爷坐好。沙子漠赶紧给苗老爷子到了一杯上好的茶,恭敬地奉上。

苗老爷子喝了一口茶水,笑着问天歌:“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苗家族谱上的那个人吗?”

苗天歌脱口而出:“爷爷,你是说上古时期的神医苗父?”

苗老爷子笑着说:“对,就是苗父。由于苗父根本不象后世医生们那样用“四诊”去诊病、用“八法”去治病,甚至也不用任何手术治疗,因此他只能算是一种巫医。”

苗天歌笑这说:“爷爷,苗父治病,在如今看来,大概使用的是精神疗法,或心理疗法。这个目前为止,也是有科学依据的。”

苗老爷子笑着说:“嗯,而在上古传说中,苗父为众多病人治过病,而且还疗效卓著,称其为“医”并不过分。因此,人们把他认为是“上古为医者”也是情有可原的。”

苗天歌点点头表示赞同,看看众人,沙一伊笑着说:“我现在不仅是沙家的大祭司,我也是我们沙家的巫医。只是我很好奇苗家一脉的巫医,到了现在怎么消失呢?”

苗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苗家巫医发展到最后,跟巫蛊之术结合起来,越走越偏。随着社会的变迁,逐渐就消失了,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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