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漠在乌布国也是没有太多时间想天歌母子三人,每天都在血腥中度过,正当他们一行人疲惫不堪的时候,乌布国的“诡异”现象一夜之间都消失了。
看着乌布国突然倒下的反政府武装军队,沙子漠还有其他小伙伴都惊呆了,简直要被这名场面惊的无法呼吸了。
田静杀的满眼通红,气喘吁吁的时候,敌人突然都自己主动倒地了,田静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老天眼,你这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
旁边的陈松观察了很久,才放下戒备心,满脸宠溺的对着不远处的田静说:“对,这场战争就是老天爷在逗我们所有人玩呢。”
沙子漠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陈松、田静,你们没事吧?你们那边也是敌人自动倒地的吗?”
陈松带血的手抓着脖颈处的对讲机,无可奈何的笑着说:“是呀,漠哥,我们这里都杀红了眼,突然敌人倒地。您说,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呀?”
沙子漠的表情语调波澜不惊,缓缓说道:“对,他们的确是在逗我们玩呢?清点一下战场,看看有没有受伤的战士们,马上带回来医治。”
陈松一声“收到”,立马就站了起来,去和田静一起清理战场了。
沙子漠遇到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用常理解释了,那么,问题到底在哪里?沙子漠的很自觉告诉他:“这种诡异的事情,针对的对象是天歌母子。”
一想到尚在襁褓中的一双儿女,还有天歌,他的心就被莫名的融化了。沙子漠突然就特别想自己的妻儿:“天歌,你和孩子们还好吗?等我,我们马上就可以一家团圆了。”
天歌最近半个月以来,身体恢复的的很好,身体圆润了不少,红光满面。在天歌的旁边,是两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吧唧这嘴,咿咿呀呀的看着苗天歌,尤其是小女儿沙卫灵,还咯咯地笑个不停。
苗天歌突然大了一个喷嚏,笑着对两个孩子说:“一定是你们的父亲在想我了,你看我刚才打的喷嚏多响呀。”
此时的沙卫垚听着苗天歌的话,居然哭了起来,苗天歌看了宝贝儿子一眼,就本能的伸手去抱儿子沙卫垚。
说来奇怪,儿子每次啼哭,只要是苗天歌抱着,他就很乖,不哭也不闹了。
苗天歌笑着看向怀里的儿子,宠溺着说:“你呀,是不是在跟你亲爹吃醋呀?”
怀里的沙卫垚咿咿呀呀,好像就是在说:“是呀,我就是在跟我爹老子吃醋呢。”
苗天歌笑的更开心了,她突然特别想沙子漠:“他也该回家了吧。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是沙子漠解决不了的呀。”
想到这里,苗天歌抬头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碧空如洗,棉花云煞是可爱,可是,不经意间,苗天歌貌似看到一张阴鸷的脸的影子,让她顿时浑身一颤。苗天歌赶紧揉了揉眼睛,再看向窗外的天空的时候,居然什么也没有看到。苗天歌心想:“难道是我的幻觉吗?为什么那张脸这么熟悉呀?”
怀里的沙卫垚“嗯呀”了一声,苗天歌才回过神来。看向怀里的儿子,苗天歌立马笑了。
沙子漠把乌布国的事情处理完毕,就带着华国的人回来了。
沙子漠下了飞机,先去汇报工作。在汇报工作的会议上,李再辉、李菲菲、杨明都来了。并且,还有华国顶级的考古学家、神话传说家都在。沙子漠进了会场,看着与会人员的名单,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了。
会议在紧张严肃的氛围中,有条不紊的推进。
沙子漠很认真的听着与会者的发言,他在搜集对他有用的信息。
李再辉年事已高,轮到他发言的时候,他点头示意让自己的孙女李菲菲进行现场汇报。
李菲菲一脸严肃,表情凝重,把他们研究的成果简洁明了的做了汇报:
各位尊敬的领导,您们好。经过我们军事医学院的反复研究试验,我们发现送来的死去的乌布国的士兵,他们各项生理指标都是正常的。而对于在战场上,乌布国士兵身上的黑气缠绕,导致精神错乱,战斗力爆表,弑杀成狂的现象,目前,从医学解剖的角度来说,这是完全解释不通的。
主持会议的军事部长尚誉,听了李菲菲的汇报,示意她坐下。
然后,尚誉部长对参会的考古学界的翘楚郭一叶先生看去,目光满是期待,希望从他那里可以得到有价值的信息呀。要知道,假如乌布国反政府的武装军队,一旦影响到华国,那么,华国那么多老百姓又会遭受到怎样的迫害呢?这是多么可怕而不敢想象的事情。
郭一叶的目光跟尚誉的目光短暂的对视,两个人都是心照不宣,郭一叶年纪跟李再辉的年级还要年长3岁。他没有带任何人,直接就是自己过来的。可是,郭一叶身体却是很康健的,这可能跟他长期从事考古发掘的工作有关吧。
郭一叶想要站起来,尚誉部长立即摆摆手,请他坐下来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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