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看见他谨慎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什么，说道：“好，我跟着你走。”
陆道明突然伸出手搂住了锦鲤的腰，锦鲤一顿挣扎，却被他阻止：“别动，我带你走。”
锦鲤紧闭着眼，事已至此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他也一定不是故意的。”
陆道明回头看了一眼，确定了偷窥者的大概方向后带着锦鲤消失在原地。
几乎是瞬间，锦鲤被放了下来。
她睁眼看向四周，这里的确不是先前的位置了。
“这里是更下游的位置，离刚刚那里很远了，应该不会再有人偷窥了。”陆道明翻上一棵树，找了根粗壮的树枝躺了上去。
他没有收回元婴，此时正有一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在树林间奔行穿梭，以极快的速度在周边巡查。
锦鲤自然是相信他说的，转过身面朝大河，慢慢解开了布衣上的几个纽扣，迅速转过头对陆道明警告道：“你别突然扭头过来看。”
“我没事看你干什么？”陆道明不屑，开始闭眼小憩。
锦鲤还是犹豫了小会儿，然后解开剩下的衣扣，拔出发簪，秀发垂落下来。她脱掉衣服丢在岸边，穿着贴身的内衣慢慢往河的深处走去，直到河水没过她的大腿，她蹲了下去。
回头看一眼，见陆道明依旧闭着眼睡着，她就放心了许多。
但是她根本不知道，陆道明就算闭着眼也会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天呐！她居然还穿着裹胸？”
陆道明不禁咽了口口水，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锦鲤在水下揉搓着身体，冷不丁地说道：“谢谢你。”
陆道明愣住了，问道：“谢我什么？”
“所有。”锦鲤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转了转身子，认真看着陆道明，“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大概已经死了。”
陆道明索性睁开眼，光明正大的看着她，邪笑道：“既然这样，要不然你现在站起来给我欣赏欣赏？”
“你……”锦鲤瞪了他一眼，“你别把头扭过来了！”
“不逗你了。”陆道明一笑，“不用谢我，谢谢你自己就好了。”
“谢我自己？”锦鲤不解。
“从贾大富三父子的性格表现，不难看出贾府究竟是何模样。但你让我很意外，当时在矿山外面，我第一眼见到你还以为是那种蛮不讲理的泼妇，但你硬生生改变了我对你的看法。”
陆道明说：“说来还得感谢贾大富了，如果他没有让你登上我的那辆马车，恐怕你现在真的会出现在鬼眸长老的床上。”
锦鲤坐在河底，膝盖刚好露出水面，她枕在膝盖上，轻声问道：“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选择帮我的么……难道就没有一点其他的原因？比如我是一个女人。”
“男人喜欢长腿细腰的美女，这是原始的动物冲动，没有什么不对。但你得知道，救不救一个人可不是由追逐女人的动物冲动决定的。”
陆道明顿了顿，“你对我好，我就救你；你对我不好，我就不救你，甚至亲手杀你。这才是最关键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锦鲤忽然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温柔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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