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白净太监看两个禁军有点犹豫,看起来于心不忍的样子,急忙出言催促道

两个禁军虽然是跟着刘昭造反,但也没料到这篡权的新上皇这么残暴,但职责所在,要是他们不下手,下一个躺在木凳上的就是他俩,于是两人一咬牙,将唐长安的头掰的斜了,然后一杖就朝着唐长安的嘴巴打去

啪!

一杖下去,唐长安的嘴巴已经破开了大片,嘴唇上的嫩肉被木杖打的外翻出来,这下子唐长安的声音是彻底听不到了,于是两人开始对着唐长安的屁股挥杖

一杖下去,袍子染红,十杖下去,袍子尽碎,五十杖下去,皮开肉绽,原本是两瓣的屁股,此时已经变得像是剥了皮的橘子一样,等到一百杖下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来这是屁股,已经变的成了烂泥一样,地上还掉了几块碎肉,就连大腿的骨头,都肉眼可见的断了几节,露出来的骨刺,就像深深刺到了在场所有大臣的心里一样,此时的他们才真正的认识到了这位二皇子的残暴

“不要,不要,我知错了,臣见过上皇,见过魏公公,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魏公公千岁千岁千千岁,臣愿为上皇撰写史书,歌颂上皇的伟大仁慈,求上皇开恩啊,求魏公公开恩啊!”一个跟在王灵邈身后,一起骂了刘昭的史官,疯狂的挣脱开两名禁军的手,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大殿中央,不断的朝着坐上的二皇子,以及白净公公磕头,顿时整个大殿,只能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大喊,以及头骨砸到石砖上的彭彭声,不绝于耳

白净公公征求意见的看了一眼二皇子,只见刘昭伸出右手,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随后拿到嘴边轻轻一吹,白净公公顿时心领神会,捏着嗓子喊道“抓下去继续执行!”

周围的大臣眼睁睁的看着两名禁军,上前把这个史官拖了回去,都低头不敢说话,一个个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这时候也没人觉得史官求饶的行为有什么不妥,这般刑法,在场诸位没有一人想挨上哪怕一杖

几个禁军将唐长安连带着木凳,一起抬出了大殿,不知道抬向哪里,但不过一会儿,就又有两名禁军从殿外抬进了殿门,依然是沾满了鲜血,想必又是来自于史官的家眷

“段澜,这张椅子上的血,来自你那养在府中疼爱有加,机灵可爱的小女儿,你应该再熟悉不过了吧,令爱虽然年纪小,但也挺了十八杖,剩下的八十八杖,就由您来继续吧”

随着白净公公点头示意,两个禁军将史官按在木凳上,同样也是第一杖先打嘴,但这次不知是禁军留情,还是打错了位置,虽然史官双唇中的血肉翻了出来,牙齿也打飞了不知几个,但还能发出声音

“小乙,我的小乙,是为父对不起你,是为父太过刚烈,是为父不够圆滑,要是有来生,为父一定当一个奸臣,当一个坏官,为父一定会保护好你,小乙啊”嘶哑的声音伴着木杖和肉体接触的声音,让听者断肠,闻者揪心

殿中刚刚出言辱骂了二皇子的其他史官,有几人的身上已经传出了太监特有的骚味儿,伴着那从袍子底部,流出来的黄水,惹得围着他们的禁军,都拼命皱起鼻子,想隔绝气息,更是想离他们远点

而坐上的二皇子却看得津津有味,对于他来说,这一幕虽然有些血腥,但看着辱骂过自己的史官,能受到这种折磨,也不失为一种乐趣,白净公公余光观察到二皇子脸上的舒爽之色,急忙邀功的说道“上皇,刚才站出来的史官,奴才都让禁军抓到宫里来了,一共一百杖,他们最喜欢的家眷能抗多少下才死,剩下的就让他们在殿上补完”

“恩,做的不错,得赏,从今天开始,后宫的一切事务,都归于你管,拿着这块令牌,去禁军领两百人,以后交由你”二皇子满意的点点头,从身边龙椅上拿起一块雕刻着禁字,环绕着一条蟒纹的银牌,随意的扔给了白净公公,白净公公连忙弯腰接住

突然二皇子好像想起来什么,指着大殿中,站着的史官里面,穿着浅绿色四品官袍,脸上干净,五官分明,到现在仍然站得笔直还敢瞪他的王灵邈,饶有兴致的问道“王灵邈的家眷抓到了吗,他家眷抗了多少杖?”

“回上皇,王灵邈的妻子已受刑,抗庭杖三十八下,全程一声没吭,现在已经被拖到皇城外的汇阴湖,绑上石头沉掉了,只不过。。”白净公公说到一半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开口

“行了,说吧,恕你无罪”二皇子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想来肯定是魏吾闲没办好,不过他也不在意,只是一个小小的四品史官罢了

“回上皇,王灵邈的妻子一家都被拿下,只是王灵邈的女儿去了建安郡探亲,要说对王灵邈最重要的人,他这个女儿才是最受他宠爱的家眷,是奴才办事不力,请上皇责罚”白净公公将前因后果说清后,拜向二皇子

“都说了恕你无罪,这也是无常之事,也不怪你,区区一个王灵邈而已,没抓住就没抓住吧,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拿他妻子也是一样的,若不是得顾着上皇威严,非得把他妻子带到这里来,当着他的面反复玷污,看他还如何硬气的起来”二皇子说着说着,脸上就泛起怒气,对于这种不懂得服软的人,他是最为讨厌的,又臭又硬

随着时间过去,大殿上的史官一个个减少,地上也铺满了一层血浆,踩在上面还有些粘稠,史官也只剩下王灵邈一人了,两名禁军将他按在木凳之上

白净公公依然是在打之前,给史官们介绍一下木凳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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