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入学堂?”
宋听禾夹菜的筷子停滞了一瞬,蹙了蹙眉。
“嗯,太后亲说的,说是上次除夕夜宴上,见你胆识不凡,今日学堂开课,让你一同去念念书。”
宋乘一边给沈如月布菜,一边道,语气不甚轻松。
沈如月自年关后身子就一直不大好,整日里有些惫懒,许是冬日里体寒的缘故,胃口也不大好,为着宋书婉的事,更是愁得日渐清瘦。
“杳杳连宫中都是少去的,怎么忽然要去学堂念书了?那些勋爵人家的哥儿姐儿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杳杳去了还不得被活吞了!”
越说越激愤起来,沈如月筷子一拍,原本无精打采的模样一改,嗓门都大了不少,脸上也带了点血色。
本有些烦闷的父女二人被沈如月突如其来的拍桌子吓了一跳,不由得笑了出来。
“娘亲不必忧愁,我去了只管念书,下了学我就回来吃饭,决计不让他们欺负了去。”
宋听禾眉眼弯弯,轻声细语地顺着沈如月的气,扬言保证道。
宋乘惊吓之余,见沈如月气色都好了些许,不由得心情大好,又给她碗里添了不少菜,忙安抚道:“就是,再说…再说林家的小姑娘不是也在吗,相互照应照应,不会出什么事的。”
再说,方行渐也在学堂。
宋乘停顿的那个空当,本想说方行渐的名字,又生生忍住了。
自从赐婚以后,宋家对方行渐的名字闭口不提,二人生怕触及宋听禾伤心事。
再者,方行渐也再也没有登过门,沈如月还为此发了一通脾气。
宋乘心里明白,这个时候方行渐不来是应该的,是在保护她们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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