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电脑前,黑衣老头刷了刷自己的卡。
“启用私密模式。”
“权限通过,欢迎您。???教授。”
老头稀疏的脑袋上,梳着油腻的三七分。浑浊且泛着蓝色的眼珠正一动不动的翻找着资料。
突然他眼光一凝。
目光锁定在一份二战资料上。
二战战犯——保罗约瑟夫·戈培尔。纳粹德国宣传部长。于1945年4月毒死6个孩子后与妻子自杀。
教授将这幅资料放大在电脑桌面,又重新开了一个窗口,翻找二战战犯资料。
教授迅速地滑动着鼠标滚轮。眼睛锁定在一个二战日本战犯身上。
二战甲级战犯——重光葵,于1957年1月26日死亡。
1911年东京帝国大学毕业
1929年任日本驻上海总领事
1931年担任驻华公使
1934年担任日本外相
1942年成为日本驻南京汪伪政府大使
1945年9月2日,代表日本签下二战投降书。
由于得到美国的庇护以及装疯卖傻,被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刑7年,于1949年11月获得假释,后在美国的帮助下被释放的重光葵继续在日本政府进行工作。
教授混浊的眼睛中闪烁出光彩,凝视着二人的照片,似乎想透过二位战犯的照片,看到他们黝黑的骨头。
教授难以掩藏眼底的兴奋,打印下了几张资料,刷了刷自己的卡。眼神重新恢复那死寂一般的浑浊。走出门去。
。
莱茵哈特,低沉着头,看着眼中的PLAYER播放的监控录像。
摩擦声起,纯银的打火机点燃起昂贵的雪茄。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吗?PLAYER,你觉得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很抱歉,校长。我只能根据历史记载来分析教授的过去,但是他在我的资料库中,他完全就像是一个1946年突然出现的人,没有任何亲人以及任何牵挂。根据教会所记载的个人资料他于1946年突然就寻找到了教会,并且展示了自己那几乎不死的生命力,吸引了教会成员而教会也接受并且容纳了他在那个计算机并不发达的时代想要找到一个人的详细历程,对我来说还是太难了。”不具有情感的声音传来。
“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跟个真的机器人一样,你应该是有情感的!能不能从人性的角度分析一下。”莱茵哈特打断了PLAYER的话。
“额,校长前几天你猜说我太像人了,叫我放得像个机器人一点,怎么现在又因为自己的选择破防跳脚呢。”
“真不知道亚历山大那个傻缺把自己录上机器人人格干什么。”
“亚历山大博士说过,只有集合了人类所有确定的我才能看到人类都难以想到的自己的阴暗面。校长你现在怎么不说话,是不爱说话吗?”
“你还是正常点吧,算我错了。”男人夹着雪茄的手金属义肢并在一起。
“从人性角度分析,我认为教授查询的两位战犯应该具有某种联系,可能和教授口中说的【宫本君】是某件事情上的共犯。这是那二人的资料。”
打印机吐出了几张纸,上面清晰的印着两个战犯的罪行。
莱茵哈特看着两份资料陷入了沉默。
“怎么样,我的这波分析不错吧。是不是感觉CPU过载了~”
“可惜了,打碎面前的电脑主机对你没作用,打碎你的主机,被处分的也是我。我不是傻逼,你说的是个人都会知道。”
莱茵哈特扶额,牙齿咬着雪茄摩擦。
“校长,你说,他…活了多久,以他的生命力,长生不是难事。”
老人的脸色变了,他深吸一口雪茄,眼雾让他的眼眸晦暗不定,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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