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翾子,你怎么那么厉害啊?既能查案破案、几句话就能让人招供,也能治愈小朋友的心灵创伤,还能帮我逆天改命、救令氏和翎煌于水火。就连四方楼都肯为你破天荒。昨天晚上,琅北的天,真的被你点炸了。你知不知道,令氏和翎煌的同事们全都被你征服了,他们都说,你是神仙转世、能号令三界、翻云覆雨、无所不能。”
祝翾迷迷糊糊地回应道:“想要做令少钦的女人,怎么能不厉害呢?我才不是什么……神仙转世,我只要你……平安无事。”她的侧脸紧贴着他的胸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令少钦低头看时,她已在他怀里睡着了。
令少钦心疼地摸摸她的头,轻轻地抱起她放到卧室的床上,为她盖上毯子,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柔声说道:“好好睡一觉,宝贝。”
祝翾这一觉,一直睡到太阳落山才醒来。
她起身冲完热水澡,令少钦已将晚餐奉在桌上。
两人正吃着饭,老邹打来电话。
“喂,老邹,什么事?”
“少爷!老爷回来了!”
“什么?老爸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到家。这会儿老爷正跟夫人在大吵。”老邹的声音瑟瑟发抖。
“我知道了,我马上到。”令少钦跟祝翾相看一眼,两人立即起身赶往令家别墅。
令翾二人刚进入院内,就听见一阵嘶声暴吼。
“令飞扬!你凭什么来指责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的错!”
“你恨我,你可以冲着我来!你为什么要对少钦下手?!虎毒不食子,你还配做一个母亲吗?!”令飞扬震怒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母亲?这么些年了,你儿子眼里,有我这个母亲吗?他认过我这个母亲吗!?”
“那是因为从小到大,你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一丝一毫的爱!从你把他生下来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打算疼他!不,从他还在你肚子里的时候,你就已经把你对我的恨转嫁到他身上了!他小的时候,只要待在你身边,你就对他拳脚相加!他才刚刚四岁,你就把他关进暗室里,不给饭吃不给水喝,用鞭子抽他,打得他遍体鳞伤!每次他回到中国,你只要一不高兴就会拿他撒气!你知道他每次拖着一身伤回到美国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你这样的人,有资格做母亲吗?你有什么资格怪我儿子不认你?他没被你折磨死,真是他福大命大!”令飞扬的话刺得祝翾的心生生地疼,她紧紧牵着令少钦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令少钦的脸上平静如常。没有痛苦、没有难受、没有隐忍、没有悲愤、没有怨恨、没有怒憎。心如止水,静若安澜。
令夫人又是一声怒吼:“那都是你害的!你把我娶回家,却对我不理不睬,你心里面始终想着那个女人!你害了我一辈子,我就是不让你们好过!”
“那小翾呢?小翾是无辜的,她没招你没惹你吧?你为什么要为难她?你差点把她害死,你知道吗?要不是老邹告诉我这一切,我都还不知道你为了阻止小翾跟少钦在一起,你居然连那么歹毒的手段都使得出来!小翾当年才十九岁,你还算是个人吗?”令飞扬像一头暴怒的老狮子般发出声声震吼。
令少钦握紧了祝翾的手,他的脸上渐渐生出锥痛的苦、直入深骨的恨。
祝翾的心里反而未起波澜,她轻拍令少钦的手臂安慰着他。
令夫人的眼泪流了满脸,妆花了,发乱了,她咬牙切齿地对令飞扬说道:“祝翾。我知道她是无辜的,我也知道她没有招惹少钦。要怪只能怪少钦喜欢她!谁让少钦那么喜欢她!你知道少钦喜欢她到什么程度吗?他为了她,竟然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岂有此理!少钦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不允许!我绝不允许!只要是少钦喜欢的,我都要毁掉!我全都要毁掉!我要让他痛苦!让你痛苦!”
辛莉金的话像是一把毒辣的火,把令少钦彻头彻尾给点燃了,他眼锋如刃,牵着祝翾三两步踏进厅内,来到令夫人面前。
令少钦看着眼前涕泗横流、全无形象的辛莉金,凛厉地说道:“挪用集团公款,中饱私囊。雇凶绑架女大学生,恐吓、威胁、逼迫她答应你的条件,长期非法监视她的行踪。唆使宁耀堂蓄意制造小夜灯爆炸事件。数罪并罚,够你把牢底坐穿了!”
令少钦说完转身便走,祝翾立时拦住他:“令少钦,不要!”
辛莉金早已吓得跪扑在地,拽住令少钦的腿嚎喊道:“少钦!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母亲!我是你母亲啊!”
令少钦不理睬,拔腿而走,祝翾紧紧环抱住他,急切地劝阻他:“令少钦,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没事了,我早就没事了!你看,我毫发无损地站在你面前,陪在你身边,跟你在一起了!她没有毁掉我,也没有毁掉我们的人生!你不要被她激怒了,不要为了我去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好吗?”
辛莉金死命地爬上前抱住令少钦的脚,发疯似地哭求道:“少钦!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少钦!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祝翾!我求你们放过我!”
祝翾紧挽着令少钦的手臂,扶着他的脸,不住声地对他说道:“令少钦,你看着我,我现在好好的,以前的事情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你也不要被过去的事情所困了,好吗?”她眼里噙着泪,继续说道:“带我回家,带我去花翾圣境,带我去看你送给我的那片花海,好不好?”
令少钦这才住了脚,他眸中泪光闪动,用力地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拥住她。
令飞扬看着跪倒在地上不顾颜面的辛莉金,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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